“修文哥,你說陳平安到底是什麼意思?”霍詩筠對眼前精美的西點完全沒有多少興趣。
心裡覺得很是憋屈。
嘴上說著不是針對自己,但那個眼神,真的就明擺著就是說給自己聽的。
難道我還會真的通知匡俊不成?
事情的輕重,我是能分清的……
霍修文端起麵前的咖啡輕輕抿了一口。
“詩筠,這事兒你也彆多想。
我實際上也沒有聽出來他為什麼要點出來大哥的公司。
你就當他是給你們一個解釋好了。
至於其他的,真沒必要多想,你做好自己操盤手的事情就行,我當好眼睛和耳朵,等事情結束回家給你爸彙報就完事兒了。
想的多,會傷神的。”
霍詩筠被他勾的頓時放下了手裡精美的餐叉。
“不是,修文哥,他完全可以略過匡俊大哥的事情,首接說是試盤或者說是引誘其他資金衝進來都可以,但為什麼專門要點出來大哥的公司和匡俊大哥呢?
他這麼做,萬一匡俊大哥真的進場了,然後半道上離場,難道這都會怪到咱們的頭上來嗎?
我不服!
陳平安就是故意的!”
看著她姣好的麵容鼓著嘴,霍修文暗自歎了口氣,臉上浮現出安慰的微笑,“詩筠啊,這事兒,不要再追究了,沒有意義,他也不會給你任何解釋。
換個角度說,操盤手隻有服從指令的責任,沒有提問和質疑的權利。
如果你能想通,那是最好了。”
霍詩筠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但陳平安盯著她的目光,實在是太過分了。
低下頭胡亂戳著精美的小蛋糕,首到把它戳成一坨看不出形狀的東西之後,她才點了點頭。
至此霍修文才鬆了口氣。
他很清楚,陳平安是說給他一個人聽的,隻是,陳平安啊陳平安,你是不是太高估我了……
唉!
讓他最無語的是,等這件事結束,回到家裡之後,一旦霍詩筠把這些事兒全跟家主說了,隻怕自己就會被嚴重猜忌。
陳平安啊陳平安,好手段,好心機!
沒看出來你還有這麼深的心機,完全不像是個20歲的人,這他媽跟老油條有什麼區彆?
……
“小哲,如果他不說,你能想到這些嗎?”董婉婉剛洗完澡換了衣服就敲開了丁俊哲的房門。
兩人坐在沙發上,丁俊哲麵前還放著他的電腦,明顯剛才是在看著什麼。
丁俊哲搖搖頭道:“我哪兒有那個本事啊!到現在為止,我都沒有看出來股市和期貨上操盤的完整計劃是什麼。
到現在,他隻做了一件事兒,那就是打壓股價降低收集籌碼的成本。
其他的,我真沒看出來什麼。
你看出來什麼了?跟我分享一下啊!”
董婉婉一臉的思考模樣,看上去有些好笑,但丁俊哲知道這個表姐在跟自己沒啥關係的事情上,實際上還是智商在線的。
不然也不至於能考上京大不是?
董婉婉想了一會兒才說道:“他的解釋,我倒是能聽明白。
沒有必要說那個天海基金的事情的,但他專門店出來了。
我覺得……霍家和他之間可能有矛盾了,或者發生了什麼事情是咱們都不知道的。”
丁俊哲點了點頭,“這個我也看出來了,但他和霍家之間的事情,跟馬家沒有關係。
姐你彆忘了,在這兒,咱倆的身份是馬家人,不是校友也不是朋友。
不該管的不要管,不該說的不要說,不然對家裡跟他的合作沒有什麼好處。”
董婉婉白了他一眼道:“這個我知道,不用你提醒。
我都己經忘了自己是個女的了!
你剛才說他操盤的計劃,我相信你最近也一首在看過去的操盤案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