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淑慧對於自己哥哥跟蘭教授的事情覺得有些遺憾,當然也是因為她覺得蘭教授是她見過的最‘順眼’的一個。
其實無論是身家還是才藝,在她眼裡就是最不重要的,最關鍵的就是跟自己哥哥是否是真的‘恰好’的。
不過無論是哥哥陳平安還是母親柳青都讓她彆操這心。
上次聽哥哥說不會再回國了,她也就熄了這心思了。
人家蘭教授絕對不會放棄那麼舒服的工作來這邊的,何況人家在國內的背景也絕對不容小覷。
她一臉遺憾地回學校去了。
陳平安和愛德華茲兩人越發忙碌了。
可惜茅小姐已經回深市工作了,要不然,簡單的基礎的東西就可以交給她來做了。
此時,陳平安是真的有些想念茅佩瑤。
好在茅佩瑤留下的文件都在,當下就給他們發下去讓他們自己先學一周的時間。
和以往跟操盤手打交道一樣,陳平安的態度很平靜也很真誠。
這些人在國內很清楚上一批來的人是什麼情況,而且李一飛這次挑選的都是自己的人。
所以不需要陳平安立什麼規矩,李一飛已經立好了。
他們更多的是想認真或者不認真,係統或者速成地得到陳平安的本事。
尤其是,上次那一批是一年的時間,而這次他們是兩年。
想必等兩年時間一到,他們必將得到更好的機會!
……
新加坡作為亞洲地區最為活躍的自由貨幣中心之一,從最早放開貨幣自由開始到現在,百多年過去了,到現在仍然保持著相當的活力。
貨幣自由,對國際大資本來說是最具有吸引力的條件。
各種貨幣的公開價格波動相比較股票和指數來說,更加穩定。
換言之,更適合潛伏做局!
隻是對時間要求更長才能在關鍵時刻迸發出全部的能量。
如今的國際環境和上一次的金融戰的時候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愛德華茲和陳平安兩人用了很長的時間才基本上確定,金融戰爭爆發的條件,在經濟上的確是不成立的。
但戰爭過去這麼長時間了,如果從政治的角度分析,愛德華茲也認可陳平安的觀點,那就是,有的國家需要通過金融戰增強自己的話語權。
這就使得金融危機的爆發有了政治基礎。
從區域點名,那就是北美和東亞,歐洲和中東,這些區域,都在戰後這麼長的時間裡得到了經濟上的快速發展。
但軍事上的勝負結果出來之後,到現在還有抬不起頭的。
他們也想要奪回一部分的話語權……
“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哪兒開始,但我就是知道這事兒一定會發生,而且時間沒有那麼長,我認為是在五六年左右。”
陳平安雙腿搭在桌子上,手裡捧著一杯愛德華茲親手煮的咖啡。
他的表情很淡然。
辦公桌上的佛畫是個好東西,至少能讓他在枯燥的數字之中得到一絲安寧。
愛德華茲單腿支地,坐在桌沿上。
“標的就是人民幣兌其他貨幣的價格,你選定了沒有?”
陳平安抬眼問道“你選的是哪些?”
愛德華茲聳肩道“人民幣非常堅挺,而且華國資產價格太高了,相比較之下,就有很多的貨幣可以操作。
可以讓京城來的那些人分析一下,哪些最賺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