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投資人,感謝長期以來的信任和重視,時至今日,private已經為您服務了三年零四個月的時間了。
從公司成立之初始為第一批投資人了高達30的回報到現在爭取為投資人賺取接近47的回報,private始終沒有忘記自身的責任和義務。
作為private的創始人,在一段艱難的時期即將到來之際,毫無保留地向各位投資人彙報我們所能預見到的、即將發生的事情。
經過長期的評估之後,我們相信在部分國家和地區之間即將出現新的貨幣戰爭並引發全球的金融震蕩。
private著眼於為投資人資金安全,考慮到可預見的風險,從明年一月起,投資回報調低至30,並且不再承諾30的投資回報。
再次感謝您對private的信任,以及對本郵件所履行的保密義務。
陳平安。”
電子郵件在當晚就發了出去。
即使是陳少傑的電子郵箱都收到了這封信,更不用說其他投資人了。
隻是他們在明天開始工作之後才會看到。
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三點了,他看了一眼美國的市場,然後才回到自己的房間洗漱睡覺。
早上七點他起來之後吃的是老媽做的早飯。
小伍德自己端著碗和勺子,像個小大人一樣吃著柳青做的雞蛋羹。
從出生到現在,他基本都是跟柳青和安娜在一起從未分開過,飲食上也已經完全習慣了華人的餐飲習慣。
愛德華茲和陳平安很快用完了早餐之後一起去了書房。
“從今天開始,你想要做商品就大膽去做,我還是做指數期貨。”
愛德華茲笑著搖頭,“不用。你我之間主次是要分清楚的,我是你的追隨者,所以我可以提建議卻不能單獨做什麼。”
陳平安擺了擺手,“咱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了,沒有必要分這麼清楚。
商品市場上的情緒更加明顯,而且如果太明顯了會引來資金圍剿。
我不是怕他們圍剿我,我隻是擔心他們被收割之後會走極端。
那不是我想看到的。
曆史上不是沒有這種案例,曾經的散戶高手在市場上收割彆人,最後被人做局虧光了所有的家底不說,甚至連他通過關係借來的天量資金也被收割。
市場上輸了,他沒有本金就沒有任何機會翻身。
所以他在現實世界動手給對方下毒,最後被判處死刑。
我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華國人雖然講究中庸之道,但那是官場而不是現實世界的平民百姓,他們更容易走極端!”
愛德華茲聽完之後說道“風險太大了,不僅要麵對市場的風險,還要麵對現實世界的人身安全風險……
算了,還是和過去一樣吧,一起做指數期貨。
隻是……”
他有些猶豫地問道“即使是你收割機構以及國外資金,難道不會引起人身安全嗎?”
陳平安笑著搖了搖頭,“你還是不了解我們更深層次的情況。
從根本上說,他們虧掉的錢不是他們的,也不用為此承擔責任,否則的話當初李一飛也不用找咱們幫他填補窟窿了,雖然那些窟窿不是他造成的。
可是你聽到過有人為此承擔責任了嗎?
沒有,一個都沒有!
輕飄飄一個判斷失誤或者其他任何一個解釋,比如市場本身就是有風險的,沒人能保證一定會盈利,這個說法就能讓他們發毫無傷地高升或者換一個部門工作。
所以這方麵的風險不用擔心,而我身後是李一飛,所以不用擔心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