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陳平安的角度說,和李一飛的事情含糊不清處理了最好。
自己的確不能真的和對方出現矛盾,因為真的乾不過,如果僅僅是李一飛倒也罷了,問題人家有爹。
而且和錢景銘總共沒說多少話,他表現出來的是另一個意圖,這要是不用一下,豈不是暴殄天物?
再說了,李一飛他爹已經沒有上升空間了,但錢景銘這邊可不是這樣。
未來如何,很難說。
就在兩人停頓的這短短幾秒鐘的時間,陳平安就大致明白了。
“我那會兒說,我是順路來當一回和事佬的,”錢景銘繼續說道,“如果你能避開國內市場,他會領情的。這是他的原話,隻是有些抹不開麵子,所以我也隻能把話帶到。”
陳平安沒表態,問道“霍修竹呢?”
“他不參與。你們各憑本事吧!”
陳平安笑了,“這麼說的話就沒意思了。
合著我白幫他了啊!
那這樣吧,我怎麼做是我的事情。
如果他不幫我還要我避開國內市場,那不是讓我自斷雙臂,連反擊的手段都沒有了!
這不是站隊是什麼?
除非他有本事切斷所有的境外資金進入國內資本市場,否則我不懼他!
至於國內陳家旁支,隨便他動用關係折騰,你就讓他看我有沒有本事收割社保基金和機構就完了!”
“不過這事兒跟你沒關係,既然你願意幫他帶話,我怎麼也該有所表示。
一個月之內我不動手,至於他有沒有本事禁止我入場,我等著看。”
錢景銘歎了口氣,這事兒是真的很難說的清的。
李一飛的確是不占理。
實際上看著他溫潤,骨子裡驕傲的不要不要的。
麵子有什麼用啊,又不能幫他上位……
錢景銘回自己房間的時候,陳平安答應說等他約好時間之後打電話告訴他。
存好了錢景銘的電話號碼之後他給蘭香打了個電話詢問晚上吃飯在哪兒吃的問題。
陪兩個舅子吃飯的事情對他來說挺重要的。
隻是蘭香的態度好像很隨意。
蘭香很乾脆地說道“吃飯就在你住的酒店就行,我已經訂了一個不大的包間,我大哥大嫂二哥二嫂都來,你不用準備禮物,就是……”
陳平安納悶,“什麼?”
“你酒量怎麼樣?”蘭香問道。
陳平安忽然就懂了。
“我酒量不行,超過4兩就會醉。而且,我平均一年喝不了一次。”
蘭香對這個說法有些好奇,不過隨即也明白了。
他的工作性質就讓他基本上屬於是沒有時間喝酒的,更多的時候她看到的就是茶和咖啡還有小雪茄。
除此之外,她不知道他還有什麼特彆喜歡的東西。
“那晚上喝點兒紅酒算了,我改成西餐吧。”她有些遺憾地說道。
陳平安笑了笑,“你給他們準備的是什麼禮物?現在不過是四點多,我還有時間去買禮物。”
蘭香那邊非常堅決,“不用,我都給我大嫂二嫂送了那麼多東西了,上次你不是給她們每個人一千萬見麵禮了嗎,現在就什麼都不用送了。
我給他們每人準備了兩箱茅子酒就是最好的東西了。”
陳平安理解了,看來兩個舅子都喜歡喝酒。
“那行,你什麼時候過來?我現在洗個澡換個衣服就隨時可以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