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不可能來,他怕死。”
陳少良平靜地說道,“霍修竹不可能出來,這一點你不要奢望了。”
陳曉龍點了點頭沒有反駁,“如果他不出來,那麼他是怎麼下令的,接受命令的是誰?
這個問題要搞清楚,如果霍家的人擰成一團,我不想看到這個情況。
回頭我安排人過去看看。
另一方麵,國內的情況也不好。
陳平安投了一大筆錢,這新聞消息我都看到了,五叔您一定也關注到了。
彆的不說,至少霍修竹會懷疑是不是當年平安對付唐家那一戰的辦法又被用來對付霍家。
所以,他大概率會先動手!
而第一個目標,應該不是平安,而是雲城項目。
我猜的對不對?”
陳少良笑了笑,“我的推測和你的區彆不大,不過我向來不會後發製人或者說不開第一槍。
所以,我先給自己來一槍,無論是你還是平安,你們的表現我很高興,至少可以說你和平安現在才算是陳家真正的頂梁柱。
平安回去之後的工作我一直在關注,你爸也會跟我說。
你看,我打自己一槍,你和平安都開始有動作了,這不比之前磨磨唧唧黏黏糊糊的乾脆多了?
我有身份保護,你沒有,所以無論你大哥和二哥以後選擇什麼道路,你都不能在警方留下任何案底。
不然的話,你大伯家裡的幾個孩子,包括你兩個哥哥,都會因為這個受牽連的。”
陳曉龍拿出自己的煙,遞給五叔一根然後給他點上。
“現在霍修文死了,他除了弄死了兩個華人大佬之外,甚至連唐納德議員都沒碰,可見他很懂規矩,知道議員絕對不能碰。”
陳少良笑著說,“接下來,真就是要看你們年輕人之間的手段了,我能做的真的不多。”
陳曉龍點著頭,給自己點了一根煙,“放心吧五叔,一個月,我保證那些退伍兵一個都跑不了!
隻要巴黎出現一個霍家的男人,我都會把他們丟進塞納河喂魚!”
……
有了新股東加入,陳平安索性把公司名號的事情都交給他們自己決定,可以說,除了掏錢之外,他完全沒有再參與任何關於公司設立過程中的事情。
他雖然還在利用所有的時間研究外彙的聯動差異規律,但這個是真的需要消耗大量的時間才能進行的,而且,還沒有任何把握說一定能找到其中的規律。
數理,在這個特定商品上並沒有多少作用。
不僅如此,閒下來換腦子的時候,他會跟茅懷宇探討過去一些著名的操盤手的手法,對時機把握的能力……
愛德華茲看著他沉溺其中,勸了一次之後就再也沒勸過。
每天他都在分析霍家的上市公司以及產業鏈這些信息。
對他來說,這些不難。
難的是如何分辨其中和其他家族之間的關係。
因為這些都需要確定一個前提,那就是霍家產業完全沒有依靠其他家族。
對於陳平安的敵人,他也會當作敵人來看待,再怎麼小心也不過分。
兩人每天都沉浸在自己的工作之中,外界的事情他們是一點兒也不操心。
進入12月,蘭香見他這幾天始終沒有任何動作,心裡很疑惑的同時也有些擔心這家夥是不是因為工作太忙徹底忘記了。
好在她正在猶豫是不是要提醒他的時候,陳平安放下了手上的工作。
他給錢景明說的那一個月的時間,指的就是自己訂婚結束之後。
訂婚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不允許搞砸。
因為不單單是因為蘭衛中的麵子,還有軍方一些高級將領,醫院係統的領導,省領導和市領導一定都會出現。
當然,他們是看蘭將軍的麵子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