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安雖然知道來的人並不一定絕對就是投資人本人,但是沒想到這個問題的確會出現。
他看了一眼旁邊的愛德華茲,然後微笑著解釋道“private在進入任何一個市場的時候,都一定會按照市場所在國家的法律和法規以及交易所的相關規定進行合法合規的市場行為。
我本人就是華國人,並沒有變更過我的國籍。
各位投資人投資的目的是為了賺錢,private通過合法的手段賺錢,並不會因為在某一個國家賺了錢,就會不得不為某一個國家所脅迫。
在現在這個時代,這完全不是一個積極敞開市場的政府會做的事情。
或許各位還不知道,不久之前,我本人通過一個信托基金就在華國,就在川省聯合了幾個朋友一起投資了超過800億元。
甚至各位所在的酒店,也是pirvate這個月才收購的。
可是我並沒有在各項文件中看到有刁難或者為難的意圖和行為。
所以這位投資人的問題,我隻能說您想得太多了。
華國是目前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而private雖然掌控的資金規模在同行之中算是中等規模,但是對於一個國家來說,這點錢,真的不算什麼。”
這段話並不是早就想好了的,完全是現場即興發言。
愛德華茲當然記住了那個人是誰,監控調出來一查就知道是拿著給誰的邀請函來的。
且不說現場有沒有郭安的人,單說愛德華茲這邊就必須要處理。
因為現場省市兩級的領導就不下三位。
至於以後怎麼處理,那是以後的事情。
眼下提問的環節還沒有結束,陳平安說了要回答所有的問題,就要做到!
而且還要儘可能做到最好!
接下來的問題也有讓他頭疼的。
“陳先生,private的成績有目共睹,但是這邊的投資門檻實在是太高了,我是不是能這樣理解,小額的投資人您這邊是看不上的,同時您掌控著這麼大規模的資金,而您公司雖然是在維也納注冊,但您本人和這位庫珀先生的家人全部都在華國,我在擔心是不是有一種將來投資人血本無歸的可能呢?”
陳平安臉色微微變了,他再次回頭看了一眼愛德華茲,沉思了片刻說道
“private本身就是一個私募基金。
從這類基金公司第一次出現到現在,有很多基金公司都因為隻想賺取傭金而瘋狂交易,因為他們的傭金是從交易中獲取的。
private並沒有這麼做。
剛才的展示材料裡麵我也想讓位投資人清楚知道我們的收入來源是什麼,錢是從哪兒賺來的。
華國作為現在的超級大國,市場具有非凡的活力,交易量基本上一直處於上升的趨勢。
財富不僅僅是在上層積累,同樣民間財富也在持續增加。
金融市場的特性導致不可能出現實體商業的合作共贏的局麵,我賺錢了,就一定有人要虧錢。
無論我在哪兒,公司注冊在哪兒,其實都不是問題的關鍵。
最根本的還是在於用事實說話,我到底能給我的投資人帶來什麼樣的回報,以及,這個回報是否能讓我的投資人感到滿意。
如果您作為投資人對private的業績表示不滿意,您可以撤回投資。
任何時候都可以。
我並不會乾涉或者妨礙投資人想要維護自身利益的權利,這在任何一個文明社會都是不被允許的。
同樣,我也已經用事實證明了private有足夠的實力掌控更多的資金。
比如說,現在是91年的三月,而在去年投資人本金的基礎上進行簡單的計算就能知道,如果按照去年30的承諾標準計算,今年的業績任務已經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