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教授的思路跳脫的非常厲害，顧羽走出去之後才發現張教授對於自己的問題並沒有全部回答。
比如，雌性會出現先天進化的情況，而雄性產生這樣的情況卻十分稀少，可大自然向來都是公平的，對待任何一種生物都不會厚此薄彼，雌性擁有了這樣的特權，那雄性會得到什麼呢？
顧羽百思不得其解，不過有一點他倒是想明白了，杜園之所以也不是先天進化者，恐怕就是幾率問題了，隻能說這個女人的運氣並不是一直那麼好的。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腦子裡亂糟糟的，顧羽搖頭晃腦的往屋裡麵走，嘴裡喃喃自語，差點把過來送水果的薑家姐妹給撞翻了。
薑瑜看著一臉掙紮之色走進屋子裡的顧羽，又低頭看了看自己大長腿上的絲襪，忍不住滿臉通紅“百撕不得騎姐……這是在蘇姐那邊沒吃飽嗎？”
看著進來就鎖上門，一臉魅惑貼上來的薑家姐妹，顧羽的腦子更亂了，飯是好飯，可自己剛剛都吃飽了，這個時候又端上來兩大碗，就算是再美味，那也不太能吃的下啊。
“羽哥，蘇姐不讓撕，我們可以啊……”
“撕什麼？”
“這個啊！我撕給你看啊，不用百撕，一下就夠了，彆眨眼哦！”
四個光閃閃的大燈差點把顧羽的眼睛晃瞎，腦子更是亂的一塌糊塗。
顧羽腦子亂，張建國的腦子更亂。
顧羽從問到杜園的情況到離開，除了一些正常的話之外，還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這讓他整個人都淩亂了。
跟杜園合作很簡單？
開什麼玩笑！
還不等到人家地盤，就全都被祁連山給打回來了，不要說合作了，就算是接觸都接觸不到，還談什麼合作？
不過相處了好快兩年多了，張建國也知道顧羽的脾氣，既然說出這話，那必然不會空穴來風，想來自己是有些地方沒有想通罷了。
“到底該怎麼辦呢？”
“總指揮，您老人家怎麼蹲在這裡揪頭發？是生病了嗎？來來來，這都下雨了，趕緊進屋裡。”
木蘭一手捏著半個沒啃完的肘子，一手把張建國拽起來，推到了屋子裡。
“這是怎麼了，失魂落魄的？”
木蘭一邊說著話一邊吭哧吭哧的幾口就把肘子啃完了，胡亂的在身上抹了抹，就拎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碗，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看著木蘭那熟悉的大臉，張建國忽然就開竅了，再次看向木蘭的目光中充滿了欣賞之色。
顧羽說的沒錯，其實跟杜園打交道談合作的確不是一件很難得事兒，自己之所以沒做成，完全是因為用錯了人。
“木蘭啊。”
張建國一開口，木蘭就感覺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手裡的碗啪嗒一下就掉到了地上“大哥，你想乾嘛？你彆這麼色眯眯的看著我，咱們都是大男人，也彆發出那種夾子音好不好，兄弟我實在受不了。
而且，我喜歡女人！純女人！你，你不要衝動啊！”
“啊呸！”
張建國愣了一下，隨即惱羞成怒“啊呸，啊呸，啊呸呸呸呸呸……”
“你喜歡女人，我也不喜歡男人啊，我特麼得是個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