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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斯大人,哨衛來報,倫巴第人沒有跟上來。”/P
威爾斯軍團騎兵連副長賈法爾快步來到安格斯身邊。/P
距離倫巴第騎兵軍團東南方向五英裡外的一處山丘密林邊緣,正在溪邊樹下歇馬飲水的安格斯聽到這個消息時,並未感到驚訝。/P
“接著!”/P
安格斯起身,將手中的酒饢扔給賈法爾。這個酒量驚人的家夥二話不說,拿起酒饢,咬開木塞,咕嚕咕嚕灌了幾大口,下巴的大胡子被滴漏的酒水浸濕。要不是安格斯快步走過來一把搶過酒饢,這個實誠的家夥一定不會留下一滴酒。/P
“你個雜種,給老子留點兒!”/P
安格斯搶過酒饢,晃當了幾下,趕緊將木塞塞進去。/P
“嘿嘿嘿,安格斯大人,我這不是渴了嗎”跟著軍團一眾高階軍官混熟了,這個曾經的異教徒開始變得油滑。賈法爾抹去濃須上殘留的美酒,突然又開口說道,“對了,安格斯大人,雖然那群雜種沒跟上來,但他們也沒撤回去。我怕情況有變,安排了兩個夥計盯著他們。”/P
“沒跟上來也沒撤回去”安格斯在嘴裡默念道。/P
經過近幾日對倫巴第人的多次突擊襲擾,安格斯早已摸清了對手的底細——對方既不會緊追不舍,也不會讓敵人輕易得手。總而言之,保存實力,靜觀其變,是倫巴第人此時此刻的一貫宗旨。倒不是倫巴第人實力不濟,勇武匱乏,而是當前的形勢不比往日,稍有差池便可能滿盤皆輸。/P
自從倫巴第公爵與勃艮第宮廷禁衛軍團對峙開始,安格斯便一直率領軍團騎兵連的兩百餘人不斷襲擾。幾日零敲碎打下來,不知不覺間,倫巴第騎兵損失三十餘騎,陸續北上加入騎兵軍團圍困勃艮第侯國宮廷禁衛軍團的雇傭兵死傷五十多人,戰績可觀。反觀己方,戰死五人,輕重傷十三人,總體實力尚存。/P
今晨,亞特身邊的親衛突破重重關卡找到安格斯等人,將大軍明日清晨將與倫巴第軍隊決戰的消息帶了出來,並將亞特的密令傳遞給安格斯。/P
得知這一消息的騎兵連隊高階軍官很是興奮了一陣。近日來總是躲躲藏藏,在敵後搞些襲擾之類的任務,讓眾人心中很是憋屈。作為威爾斯軍團的核心戰力,不能與對手在戰場上一較高下,著實不符合騎兵連的作風。但為了配合軍團的行動,呂西尼昂等高階軍官隻得服從命令,聽候軍團的指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