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要帶的,是父王。”
陸飛峰言下之意,我也覺得她是腦殘,但這鍋我不背,接著他又道,“作為補償,待他日王爺王妃返回卓城,若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我絕不推遲!”說完,便帶著人離開,並且他說的是他,而非幽城。
沈榆,“…………”山上的筍都要被你們奪光了,多損啊。
“這玩兒終於走了,這一地鮮紅你們也不怕嚇到嫂子!”二皇子鄙視地看了眼陸應行。
“就是就是!嫂子啊,你那‘親子坊’的功夫服,能不能順便讓我插個隊啊?”陸子遊見縫插針。
“滾!我訂的那幾套都還未拿到!!”二皇子罵罵咧咧的聲音逐漸走遠。
陸菲妍這場登月碰瓷,就在眾人的調笑聲中還未開始,就已經結束。
是夜,沈榆睡得正香甜,她夢到自己變成一條魚,正在海裡歡快地遊啊遊啊,誰知一張大網從天而降,將她裹得緊緊的,她不停掙紮,卻仍是動彈不得……
突然,有一個溫熱的東西覆上了她的魚嘴……嗯?魚嘴?
她瞬間被驚醒,猛得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被一個極為不要臉的熟悉身影纏住……好家夥,這半夜三更的,堂堂卓王又犯病了是不是?
被驚得睡意全無的沈榆,發現這人還在忘情地閉著眼,不停地啃自己的嘴,腰上的手也開始不老實,隻得用力推開他,咬牙切齒道,“陸應行,你是不是有病?!”
她活像炸毛了的小狐狸,奶凶奶凶地盯著自己,嗓音剛醒來還帶著慵懶,軟糯誘人而不自知,忍不住又啄了幾下嬌唇,才悶悶道,“夫人,我得了雙思病,你彆趕我走……”
沈榆無奈,在夜色中翻了個大白眼,這貨屁事兒真多半!
最近,半夜醒來被他壓在身下的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雖然兩人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但自從他發現某些快樂,並非一定要走到最後才能獲得,就開始得寸尺寸!
沈榆最近已經被他纏得沒有脾氣,害她今早拿筆的手都在抖,晚上居然還敢來!!
直接抬手將他腦袋固定住,上下打量一遍,用那種看穿他小心思的篤定道:“陸應行,你莫不是還在為下午的事生氣?我就是開玩笑啊!”
他一言不發,一臉委屈地掙脫她的手,直接低頭,想依偎在她懷裡。
陸應行本意隻是想表演委屈,卻一時沒想起二人此時姿勢,竟隔著一層薄薄的一衫直接將頭砸到那處偉岸上。
“噝!好疼!”
此時已近春末,衣衫本就單薄,耳畔的晃動和沈榆的驚呼聲讓他瞬間抬頭,反應過來後,陸應行耳根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