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留覺得自己今晚的刺激有點大。
王妃輕功很好，潛入女子後宅如入無人之境。
王妃武功也很好，和這個男子一言不合就開打，但明顯身手差太遠，男子沒有正麵回擊，而是左閃右避，兩人交手不過幾十招，王妃明顯出於喜愛風，但她的手法更像職業殺手，每一下都直衝命門，隻是明顯內力太差，每次都會被男子震開，最後反而被他準機會，一把扣住王妃的手，另一手快速伸向王妃脖子……
這時候他弟弟出手了，三倆下就將他們隔開，擋在王妃身前道，“適可而止。”
“咳咳咳！如何？我能跟你走了嗎？”男子一邊咳血，一邊笑著問。
沈榆翻了個白眼，“有病！明知道自己不能動武還亂來！”其實一交上手她就知道了，這人的傷根本未好。
“哈哈哈哈！我就是有病！我不是有病早就屠了靈竹寺！”男子動手後，像是解開了某種封印一樣，眼中染上瘋狂。
“是什麼讓你誤會，我會放過屠殺我外公一家的山匪？”沈榆冷冷地道，那個圓鐵牌她曾經見過，正是雲城的山匪的身份憑證，在蘇府那些人收集的資料裡曾經畫像。
“嗬！如果連你也認為，雲城山匪屠殺了蘇太傅一家凶手，那你還真的沒有資格讓我追隨！但我不認為你會如此一目葉障，因為你是那個人的外孫女！”男子盯著她，一字一句道。
“你認識我外祖父？”
沈榆挑眉，但也沒有隱瞞，“我確實知道這件事有蹊蹺，也知道這件事和沈念和宮裡有關，更知道蘇府的大筆財產去往何處……但那又如何？這又不代表你們雲城的山匪沒有參與！”
男子讚賞地看了她一眼，“很好！你帶我走，我告訴你當年真相……”
無塵已經聽明白了，見王妃真的在考慮，忍不住出言提醒道，“王妃……這個人是當年山匪？”
“應該不止，恐怕在山寨裡還有一定地位！估計是想改邪歸正……結果被發現了身份，被薛珍珍利用，害死了他的妻兒……”沈榆直接當麵說，既然是回答，也是試探。
“所以，是你欠我的，沈榆！”男子盯著她，一臉誌在必得。
無塵無留察覺到危險，馬上上前將沈榆擋在身後，
她拍拍兩人，直接對這男子翻了個白眼，聳聳肩道，“你明知道我也是受害者，你也沒打算對我怎樣，何必說這種話刺激他們？”
說完她抬手摸著下巴，一臉探究地問，“話說，你道德底線挺高的嘛？當年是怎麼淪落到去做山匪？”
男子似是終於堅持不住，按著胸口，扶著牆坐下，喘了好幾口氣才道，“誰告訴你山匪就是壞人？難道做官就是好人？”
“那肯定不是，區彆隻是披著羊皮的狼，和披著狼皮的狼而已。”沈榆走過去，從懷裡給他倒了一顆藥丸，“吃了！”
“哈哈哈哈！說得好！”男子接過，問也不問，昂頭就往下吞。
沈榆越看越他就越順眼，這人收了也不錯，反正免費的勞動力，不要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