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鈺哥,你怎麼上這邊來了,我找了你好久。”一個穿著粉色晚禮服的小姑娘,嬌聲嬌氣地和青年打招呼,轉頭看向奈何時,眼中都是不加掩飾的審視意味。
“秦鈺哥,這個姐姐是誰啊?你不介紹一下嗎?”
青年看著奈何,帶著尷尬又不失禮貌地微笑說道,“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該怎麼稱呼你?”
奈何就像沒聽到一樣,根本沒搭理他。
“你是誰家的小姐,秦鈺哥在跟你說話,你沒聽到嗎?”
奈何放下手中的玻璃杯,用濕巾擦拭了一下指尖。才抬起頭說道,“他與我說話,我就一定要回嗎?”
“這是待人接物最基本的禮貌。”
奈何看向坐在對麵的青年,“你叫秦鈺?”
“是。秦始皇的秦,鈺是金字旁加個玉石的玉,寓意為寶物、珍寶。”
他極為自信地介紹著自己的名字,然後一臉期盼地等著奈何自報家門。
可奈何在聽完他的話後,不以為意地說道,“鈺這個字配不上你。”
“哦?怎麼講?”
“你應該單名一個獸字。你覺得如何?”
青年臉上的笑意漸漸變得僵硬,哪怕再有涵養之人,被人指著鼻子罵禽獸,也不可能笑得出來。
旁邊的女孩杏眸圓瞪,聲音都突然拔高,“你怎麼罵人呢?你這人怎麼這麼沒有教養。”
“你跑到我麵前大吼大叫,難道很有教養嗎?好心奉勸你一句,離你的秦鈺哥遠一點,不然你會死得很難看!”
女孩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冷顫,反應過來後,立刻皺眉說道,“有病吧!秦鈺哥我們走吧,我們彆搭理她。”
秦鈺沒有動,隻是看向奈何的視線,更加耐人尋味。
他自認為自己家世好,長得帥,待人接物也是彬彬有禮,以往見到他的人,無不是褒獎與誇讚。
可麵前的女人,從第一次見麵時,就當著他同學的麵,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加好友,及搭順風車的請求。
如今又當著他的麵,這麼直白地說他壞話。
他真的很好奇,他到底是什麼時候,什麼地方得罪了這個女人。
“我們一共見過兩次,你為什麼會對我有這麼大的惡意?”
“因為你皮囊下的靈魂,散發著惡臭,你熏到我了。”
秦鈺眼皮不受控地跳了兩下,然後一臉無奈地低聲輕笑,“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會對我抱有這麼大的惡意,不過既然你討厭我,那我這個惡臭的靈魂,就不在這裡礙你的眼了。”
他故作體麵地退場,將一個被她侮辱,卻不和她一般見識的紳士,演繹得惟妙惟肖。
隻是在轉過身時,他臉上的笑容蕩然無存……
他走了,那女孩的目光卻像淬了毒一樣瞪著奈何。
“你還有事?”
“你根本不了解他,你憑什麼那麼說秦鈺哥!”女孩很生氣,感覺下一秒她手中的酒杯就會對著奈何潑過來。
“你了解他?”
“當然,我們從小就認識,秦鈺哥是我見過的,最善良,最細心也是最有愛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