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我可以和你單獨談談嗎?”
奈何還沒表態,她身旁的同學齊齊發出曖昧的噓聲,然後一個個識趣地先行告辭。
安然也鬆開了她的胳膊,說了一句我在前麵等你,就小跑著離開。
“我們去那邊說吧。”杜思喆指著旁邊的位置說道,“那邊人少點。”
奈何沒有說話,徑直走到他指定的位置,“可以了嗎?有話就快點說,彆浪費我時間。”
儘管心中早有準備,但直麵薑可可這不耐煩的語氣時,杜思喆心裡還是堵得難受。
“我周末來學校找你,但你不在,我聽老師說你辦理了走讀,說你住在親戚家,可我印象中,你沒有哪個親戚……”
杜思喆低下頭,才將後半句話說完,“可可,你彆這麼看我,我隻是想知道你現在住在哪裡,我就是關心你。”
“杜思喆,我是走讀還是住宿都與你無關,你隻是我的鄰居。準確來說,你以前是我的鄰居,現在也已經不是了。我們最多就是同校的校友,你未免管得有點寬。”
“可可。”杜思喆猛地抬起頭,“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是什麼樣的人,我對你怎麼樣,你應該心中有數。我承認我那天說的話很過分,我知道那句話傷了你的心,但你總要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你想解釋什麼?話是你親口說的,也是我親耳聽到的。不管你是有心之言,還是無心之失,都沒有必要解釋,因為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選擇原諒。”
奈何回視著杜思喆的視線,無視了他眼中的痛苦,一字一句道,“你用不著擺出這副模樣,不是你說對不起,我就一定要說沒關係,語言本就是一把雙刃劍,當你用話刺向彆人的時候,你自己就應該做好被刺的準備。”
奈何說完轉身就走,走出一段距離後,看到了等在一旁的安然。
“我們走吧。”奈何看著身旁的安然,“今天一上午你都欲言又止的,現在沒有外人了,你想和我說什麼就說吧。”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數學是怎麼開竅的?你也知道我的數學成績,我不奢望考滿分,我隻想找對學習方法,多考個二三十分就行。”
“不是我不告訴你,我是真的突然開竅了。”
安然噘起小嘴,明顯不信她的話。
“你有什麼不會的題,都可以來問我,我可以教你。但怎麼開竅這種事情,我真的幫不了你。”
安然悶悶不樂地說了一句好吧,便不再說話。
之後的一天,幾乎所有科目的卷子全都發了下來,奈何的成績可謂是遙遙領先,超過第二名將近二十分。
物理老師應該是對她的成績抱有存疑,特意在課堂上考了她一道物理競賽的題目,在看到奈何完美答出來後,喜不自勝。
原本隻是語文和英語老師喜歡她,現在她成為所有老師的心頭寶。
畢竟這樣的成績若是能堅持下去,彆說是市高考狀元,拿個省狀元也不在話下。
安然不知是沒有從奈何這裡得到學習方法,還是因為成績考得不理想,這一天都悶悶不樂的。
奈何也沒有再解釋什麼,畢竟她的成績取決於她超強的靈魂力,以及穿越多個世界的經驗,這些東西都是無法傳授給彆人的。
她以為安然會慢慢疏遠她,沒想到安然第二天上學時,又變回了原本的模樣。
“你不生氣了?”
“我才沒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