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幾人前往警局的路上,奈何以懷疑男人身份為由,將小姑娘抱回自己的車上。
小姑娘也不拒絕,也不反抗,隻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僵硬著身體,一臉惶恐地看著奈何。
奈何回視著她的視線,片刻後,小姑娘閉上了雙眼陷入了深度睡眠。
待小姑娘睡熟後,她才伸手掀開小姑娘的衣服,看到了那小身體上麵的各種瘀痕。
到達警局的時候,那男人直接甩出了小姑娘的出生證明,以及自己的身份證。
電子版的出生證明上,清楚地寫著小姑娘叫白何,而生父那一欄,和這個男人同名。
麵對這樣的鐵證,單純靠看麵相的奈何,根本無力反駁。隻能將小姑娘交給女警,讓她們檢查小姑娘身上的傷痕。
然後走到那男人身邊,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背上。
“出生證明可以在法律關係上,表明你們兩個是父女關係,但不能確鑿地證明,你們是具有生物學意義上的父女關係。
懂嗎?
哪怕她是你親生的,公安機關還有未成年人的保護機構,都不會放任你虐待她。
更何況她不是你親生的,你虐待她的身體和精神,等她親生父母找到她,他們也不會放過你的。”
那男人本想狡辯,可脫口而出的話卻是,“我能養著她就不錯了,要不是我害怕她爸媽哪天突然發現,我女兒不是他們親生的,找到我頭上,我早就把她扔掉了。”
話出口的瞬間,他立刻捂著嘴,然後從指縫中吐出一句,“就是換個孩子,隻要我不承認是故意調換的,我就不算犯法。”
……
離開警局的時候,小代駕還在罵,罵這個人麵獸心的畜生。把自家的女兒送去享福,然後虐待人家的女兒。
還大言不慚地說,等他親生女兒長大了,就以親生父親的名義找女兒要錢花。
真他媽的不要臉!
罵了半晌,然後才發現奈何在看他,他立刻閉住嘴,又忿忿然地開口問,“姐,他追尾我們,不讓他賠錢嗎?”
“沒必要。”奈何看了一眼時間,“走吧,找個地方吃午飯。”
“姐,是想變更目的地嗎?”
“請你吃頓飯,然後我們談樁生意。最後再送我回目的地。”
“哦,好。”
中午奈何找了一家小火鍋,點了一桌子的肉,一人一個鍋,自己涮自己的。
“你一天乾代駕,能掙多少錢?”
“正常來說一晚上一二百,好的時候能掙到三百,偶爾能接到跨市或是跨省的訂單,就能掙到五六百。
白天掙得相對少一些,但掙個一百還是沒問題的。”
奈何點點頭,然後指著桌子上的車鑰匙,“我有車但沒駕駛證,現在缺個專職司機,月薪一萬五,供吃供住,你有意向嗎?”
那代駕的眼睛瞬間瞪大,嘴唇先是張成了一個o形,緊接著嘴角高高上揚,幾乎要咧到耳根,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