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看著眼前的女子，張了張嘴，喉嚨卻似被堵住一般，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該說什麼呢？
他暗自苦笑，如今這樣的情形，他說什麼都沒有用。
他不知道這女人到底做了什麼？
能夠不知不覺間製服了他的暗衛，還能輕易地防住他射出去的箭。
要知道他為了以防萬一，同時按動了兩個扶手的機關，兩個角度射出去的箭，都傷不到麵前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
為什麼會有這樣詭譎的能力。
有這樣的能力的人，若是想殺他，他豈會還有活路。
於是他再開口時，語氣變得更加溫和謙卑，臉上堆起笑容，“抱歉，我真的是無意衝撞，還請您原諒。剛剛聽聞您有問題要問我，您但問無妨，我一定如實告知。”
奈何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她素手一揮，將一張真言符貼在他的身上。
瑞王在看到那隻伸過來的手時，是想躲開的，可從小習武的他，根本躲不開這女人的觸碰。
可等了一會兒，發現自己的身體仍然能動，並且沒有絲毫不適時，他才悄悄舒了口氣。
給他貼完真言符後，奈何才緩緩開口。
“說說吧，你想對何七七做什麼？”
瑞王在聽到何七七這個名字的瞬間，眼睛陡然睜大。
何七七小的時候就進了瑞王府的暗衛營，從暗衛營出來的人都冠以何姓，而七七則是她們離開暗衛營的排序。
他暗衛的名字外人應該是不知道的。
而麵前之人長得和何七七極為相像，還知道何七七的名字。
難道這個人是何七七的姐妹？找他是為了尋何七七身上的解藥。
還是何七七已死，這女人是來找他報仇的？
他在心中暗自思忖，可還沒等他組織好措辭，嘴巴就已經不受控製地將真話蹦出來。
“我想讓她成為我的人，然後心甘情願地替我去辦事。”
他沒想到自己竟然說了實話，立刻就想找補一下，可還沒等他開口，就聽到了下一個問題。
“她是你的暗衛，你想讓她做什麼直接吩咐就好，為什麼一定要奪了她的貞操？”
“再厲害的女人，也很容易感情用事，她們會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動心，我必須保證她對我忠心無二，才能放心將她送到慶王府。”
奈何冷笑一聲，“送到慶王府，然後呢，等她任務完成，你要怎麼處理她？繼續當你的暗衛，還是留在後院當你的女人，亦或是殺了她？”
“當然是殺了，被慶王碰過的女人我怎麼可能還會要。”瑞王眼見著麵前女人的臉色越來越詭異，立刻就想辯解一下，可脫口而出的話卻是，“她就是個暗衛，為主子丟了性命，那是她的本分。”
這句話一出口，他就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這女子和何七七長得如此相像，還揪著何七七的事兒問，鐵定與何七七淵源不淺。
他本應該說一些好話，可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自己的嘴完全不受他的控製。
如今他還能有活路嗎？
瑞王滿心惶然，死死地盯著奈何，額頭豆大的汗珠滾落，緊張慌亂之下，故意碰掉了桌上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