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計劃著如果小田已經完事了,那就按照他喝醉了亂闖房間的方式把鑰匙還回去,如果他睡著了那是再好不過了,神不知鬼不覺把鑰匙放回去。
他悄悄推門進去,看到小田的衣服還是原來他走時候的原樣,他躡手躡腳走過去,裡屋傳來女人哼哼嘰嘰的喘氣聲,接著是男人急促的呼吸聲。他知道機會難得,輕輕地抓起小田的褲子…..”
“啊!”突然傳來的聲音嚇了他一跳他打了一個激靈猛地向旁邊一閃。
隻聽見裡麵的妓女嗲聲嗲氣的說:“爺,你可真會侍候人……啊!……”妓女一聲高過一聲的哼哼著。
他趕緊把鑰匙放回口袋,轉身要走。裡屋發出的聲音與氣味經過屋內空氣的充分融合變成了一種化學反應,就像發情期的母狗發出的氣味,任憑什麼品種的公狗都會循著味兒跑來不由自主的爬在母狗身上。這就是動物之間微妙的化學反應,人本身就是高級動物,當然繞不開這個亙古不變的自然現象,何況慕容良是一個發育成熟正當激情澎湃時期的小夥子。他悄悄掀起裡屋的門簾一角看了一眼,就這一眼讓他掀簾子的手再沒有放下來......
慕容良哪受得了這刺激,剛才說喝酒明明是裝出來的,此刻頭腦卻真的不清醒了,他的心臟急速跳動起來,腰部往下脹得難受,喉嚨乾得像一年沒有喝水一樣直冒火,他咽了一下並不存在的口水解開脖子上的紐扣,因為渾身血液開始噴張,手不自覺地鬆了一下腰帶,“啪!”頭昏腦漲的他竟然把純牛皮做的皮帶抽出來一截打在了櫃子上。他一愣神,清醒了。
正在上下其手的小田一骨碌從女人的肚皮上翻下去躺在床上直喘氣。
這個妓女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打擾,她懶散的問道:“小紅?是你嗎?給我倒杯茶進來。”說這話時她的姿勢絲毫沒變,就像被暴雨拍死的青蛙一樣躺在那裡。
外麵沒人應聲,這妓女坐起來赤著光溜溜的身體趿拉著拖鞋走到門前掀起簾子看了看,外間沒人。她返身回來從床頭櫃上拿過一個煙盒,左手拿著煙盒,右手中指在煙盒底下彈了兩下抽出一支香煙叼在嘴裡點著了遞給小田。
小田沒有接過香煙,他猛地坐起來,大戰了幾回合自己倒是玩兒痛快了,不知道現在幾點了?慕容翻譯讓自己裝啞巴,又不能開口詢問,於是他跳下床跑到外間。衣服就在進來時脫下的位置,他匆忙穿好褲子,一邊係上衣扣子一邊往外走。
慕容翻譯的房間就在一拐彎的第一間,他走到門口看見門虛掩著,心想是不是慕容翻譯走了?怎麼門沒有插上?豈不知他也忽略了剛剛顛鸞倒鳳時,那個房門也是開著的。
這個在入伍前每天開車賣魚的漁民哪裡知道開門**是妓女的慣用伎倆。正在**時有人從門前經過,她們會更刺激,會發出更加放蕩的**聲來吸引回頭客,這就是妓女喜歡住在樓上最靠樓梯位置的原因。
他輕輕地把門推開一道縫卻不敢進去,這間屋子和剛才那間的布局一模一樣,門裡還有一個裡間,如果不進去什麼也看不見,但是從裡麵傳出來的喘息聲就能說明情況。他正要把門拉上,另一個房間的門開了,沒見人出來先伸出一條猩紅旗袍下的大腿,接著就是女人酥麻的聲音:“小紅!小紅!給黑爺提一壺茶上來!”隨著聲音一個妖嬈的女人整個身子出來走到欄杆前衝樓下喊了一聲。
小田慌忙推開房門進去,日本人對性的開放文化使得他們對性的求知欲很強。雖然他剛剛下床,但絲毫不影響他窺探彆人**的興趣。況且這個房間的內簾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竟然是一顆顆珠子串成的珠簾。
剛才藏好一塊大洋的妓女和衣趴在桌子上等慕容良,沒有客人的允許妓女是不敢先睡下的。她爬著爬著睡著了,直到慕容良醉醺醺的倒在床邊把她驚醒,她才嚇得沒了睡意。當她正準備寬衣解帶為他服務時,他卻東倒西歪的又出去了。這妓女不知道該怎麼辦,她聽這位客人說要走,心裡暗暗歡喜,這位客人付的是包夜銀子,他既然說要走,正好便宜了自己早點休息。於是她喝了口茶水坐在鏡子前解開精心挽起的發髻準備睡覺。自己睡覺是不需要漂亮發髻的,隻有客人喜歡梳著漂亮發髻的女人,尤其是**之前還是一絲不亂的發髻,被客人蹂躪後亂蓬蓬的樣子,更能讓變態的客人有一種征服感。
取下所有的簪子,一頭烏發鬆散的披在肩上,她站起身正要走到床邊脫衣服,門一下被推開了,慕容良三兩步跨進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推倒在床上,接著他瘋了一樣扒開她的衣服......
妓女一般是點燈乾活的,為的是讓嫖客看到她臉上的表情,男人是視覺動物,隻要看到女人臉上陶醉放蕩的表情,就會情不自禁,這是妓女們言傳身教的經驗。
小田身子躲在用櫃子做成的隔斷牆後,探出臉真真切切看了個夠。當他看到他們完事了,一切安靜下來時才醒悟到會不會被慕容翻譯發現?他趕緊悄悄拉門出來。這一切慕容良都能感覺到,他非常了解佐佐木的狡詐,既然來了就要實打實讓他們放心,留有口實才能消除佐佐木的猜疑。
他緊張的思索著那個屍體會不會被發現,他覺得必須離開了,時間很緊張。
小田縮著腦袋嘿嘿的笑著,卻不知道該往哪裡邁腿。他突然想到剛才一身紅旗袍的女人,也許還能趕上看另一場好戲。於是他裝成找人的嫖客,大搖大擺走過去,這樣不至於讓樓下人來人往的人看出毛病。他走到那個房間門口,假裝在門口抽煙,耳朵卻極力捕捉著裡麵的動靜。
“黑哥,你可真變了不少,以前大哥在的時候,也沒見你少來翠香樓,怎麼突然就沒影兒了?”是那個一身大紅的妖嬈妓女在說話。
“參軍了!管得嚴!不能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傳進小田的耳膜。
“哈哈哈哈,參軍了?參什麼軍了還不讓逛窯子了?”那女人倒茶的聲音。
“這個不能說,你也彆問。”
“那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這個你也彆問,還是問問我想不想你吧……”接著聽到床板的咯吱聲。
小田懂不了幾句中國話,但是**的聲音全世界都一樣。為了聽的更清楚些,他走到門口把身子緊緊的貼到門上。
“噔噔蹬……”“咣當!”
隔壁一個房間的門突然打開衝出一個衣衫不整的小姑娘,她慌裡慌張的衝出來一下撞到小田身上,來不及躲閃的他一下子被撞進門向裡開的房間仰麵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