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乾什麼?快住手!”稻田跑過去抱住穀川,穀川一邊大罵著稻田混蛋一邊用腳使勁踢他,但稻田還是死死抱著他不讓他拿繩子給鬆本,他不能看著他倆勒死塔斯哈。
鬆本提著皮鞭過來狠狠地抽了稻田兩鞭子,他自己走到牆邊拿下兩條繩子。
稻田又撲到鬆本身上搶奪繩子,鬆本抬腿狠狠的踢向稻田,他一隻手抓緊繩子,騰出一隻手狠狠的砸在稻田頭上,稻田一個踉蹌倒在地上,鬆本抬起腳重重的踩在他身上,他一邊大聲咒罵著稻田是個懦夫一邊狠狠的踹他。
“鬆本!你這個畜生,有種衝爺爺來,欺負稻田算什麼英雄?你這個畜生......”看到稻田被踹的在地上打滾,塔斯哈更加憤怒了。
鬆本一看塔斯哈憤怒的樣子反而樂了,他淫笑著扔給穀川一條繩子。穀川心裡明白鬆本要乾什麼,這倆人真是狼狽為奸,他們配合默契的一左一右猛地繞住了塔斯哈的腿往兩邊拉。塔斯哈被拉成一個大大的大字。
鬆本站在塔斯哈麵前大笑著:“踢呀!踢呀!你這個混蛋!你繼續踢呀!”
塔斯哈心裡充滿憤怒狠狠地盯著他:“你這個畜生,我遲早殺了你!”
前麵那幾十個人一次次的哭喊慘叫都能讓自己興奮,但是塔斯哈怎麼打都不吭一聲,所以鬆本想變個花樣折磨他。
他淫笑著走到四肢已被固定的塔斯哈麵前,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塔斯哈不知道這畜生又要耍什麼花招,他警惕的盯著他。
穀川一看鬆本這個樣子卻突然大笑起來,繩子的一頭可以固定在另一根木頭上,但是屋子裡隻有這兩根木頭,穀川隻好把另一頭繩子牢牢抓在手裡,他大笑著把繩子越拉越緊。
果不其然,鬆本慢慢的把手伸到塔斯哈的內褲邊上,輕輕地往下脫他的內褲。他一邊脫一邊放低聲音說:“彆動,寶貝,讓我看看你燙壞了沒有?”
他這話明明是讓穀川聽的。穀川則笑的快要岔氣,這倆畜生完全無視塔斯哈氣的快要眥裂的眼睛,隻顧著用下作的行為猥褻著塔斯哈。
稻田看到他所謂的戰友如此無恥的行為,他感到深深的絕望,這就是外公說的到中國建設一個嶄新的世界嗎?他看到是這樣肮臟不堪的、混亂的狀態。他整天和這樣自詡優秀的大日本軍人在一起,耳濡目染這些肮臟不堪的畫麵,他沒有被同化,反而為日本感到悲哀,為自己的渺小感到悲哀。他感到自己如此懦弱,如此無能為力,他流淚了,坐在門口抱著槍,默默地流淚。
塔斯哈的四肢被束縛在木樁上,他極力扭動著身子,他無法用腳踢了,隻好用嘴吐他,一口口血水吐向鬆本。
他每吐一口,鬆本便打他一鞭子,但是塔斯哈毫不畏懼繼續吐他,他繼續打他……
稻田憤怒且無奈的看著那倆個混蛋做這一切,他感到非常絕望,他不明白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自己怎麼會和這樣的人在一起?他感到很羞愧,是的,非常羞愧。如果有一天他回到日本,他會把這裡的一切告訴媽媽,告訴外公。他會對他們說:“你們錯了,你們不該讓我參軍,不該讓我經曆那一切。”
他不敢看這邊,他幫不了塔斯哈,他沒有力量與立場保護他,他刻意的把腦袋轉向外麵,他希望慕容良快點回來,因為他發現慕容良也很在意塔斯哈,最起碼他們是一個國家的人,他們是同胞。
當一記重鞭打在塔斯哈頭上時,塔斯哈終於疼的叫了一聲,他痛苦的垂下頭去,鮮血瀝瀝淅淅往下流。但他仍然努力抬起頭高聲叫罵:“狗雜種...狗雜種...等爺爺出去了...非把你剁碎了喂狼!”他氣的額頭的青筋急速的膨脹起來。
如果剛開始他說以後要殺了鬆本的話不太堅定的話,此刻他下定決心一定要殺了他。
這個蒙古族小夥子從這一刻起真正起了殺人的心,他體內的殺人基因被鬆本徹底激活了。如果成吉思汗殘暴的殺人基因在他身體裡蟄伏了十六年的話,那麼這些被喚醒的基因此刻在身體裡急劇膨脹起來,它像一頭龐大的怪獸呼之欲出,要衝出他的身體一口吞掉麵前的鬆本。
錯了,一切全是錯的,學校老師給學生們灌輸的關於日滿友好這些信息全是錯的。隻有自己親身經曆才能知道日本人有多壞。此刻他對日本這兩個字從心裡厭惡與憎恨,他甚至不願意再說日語,他用自己的語言憤怒的咒罵麵前這個畜生。
鬆本知道塔斯哈在罵他,但是他聽不懂,他惡狠狠地罵了一句“混蛋!”站起來向掛在牆上的長槍走去。
長槍在門後的一麵牆上掛著,他走到稻田身旁時踢了他一腳,順手從牆上摘下一支槍往回走,稻田突然跳起來攔腰抱住了他;“鬆本君,求你了,住手!你想乾什麼?”
鬆本心情大好的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毫不費勁用一隻手就掰開稻田的胳膊,稻田撲過去繼續抱著鬆本的腰,鬆本大罵稻田:“混蛋!鬆手!你這個美國回來的小雜種!鬆手!”他用槍托狠狠的向後砸稻田,稻田死死不鬆手。
“穀川!把這美國回來的小雜種弄開。”鬆本大叫著。
穀川繞到稻田身後,猛的一腳踹在稻田的腰上,稻田一下鬆開了胳膊,鬆本轉身給了稻田一個耳光,一腳把稻田踹倒在地。他罵罵咧咧向塔斯哈走去,稻田趴在地上大叫,他一邊往起爬一邊緊張地看著鬆本拔下刺刀。
“鬆本!你會給自己闖禍的!你住手!”稻田大喊著撲過去,但他被獰笑的穀川抱住了。
鬆本好像聽不見任何聲音,他慢慢走過去,塔斯哈無畏的看著他。他握著刺刀猛地向塔斯哈的胸口刺去,稻田嚇得驚叫起來。
刀尖離心臟不到一寸的地方猛地停住了,鬆本看了塔斯哈一眼又狂笑起來,他繼續變態的玩弄著憤怒的塔斯哈。他覺得這樣羞辱這小子,比一味地抽打他有意思多了。
他持刀的手慢慢向下走,到了塔斯哈的內褲邊上,他用刀尖挑破了他的內褲,然後猛地往左一甩胳膊,早已被血浸透的內褲“嘶喇!”一聲掉在地上。
渾身**一絲不掛的塔斯哈呈現麵前……
“哇!太美啦!穀川,把燈拿過來,再把那個美國回來的小雛鳥帶過來,比一比。”
他緊盯著塔斯哈的身體叫穀川過來,他突然後悔這麼凶狠的打他,說不定以後他會成為自己的另類伴侶。
是啊!在國內除了玩女人之外,不是也玩過牛郎嗎?他淫邪貪婪的盯著塔斯哈的身體,忽然覺得**著身子被綁在刑架前的塔斯哈,就像一個血紅的雕像讓他著迷。
稻田看見穀川一隻手提著賊亮的馬燈向自己走來,站在門口的他慌忙向院子跑去。穀川把馬燈遞給鬆本後嬉笑著追了出來,正在這時,去抓黑記的士兵坐著汽車回來了,穀川和稻田趕緊立正姿勢站在當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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