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良一看無法推脫了,就說他先去方便一下馬上回來。他匆匆回到懲戒屋,穀川正架著塔斯哈往外走,鬆本卻不知去向。
其實塔斯哈能自己走,隻是綁的時間太長,腿麻的失去知覺了。
“鬆本呢?”慕容良問穀川。既然他倆不尊重自己,慕容良也沒必要尊重他們,他直呼其名。
“給他拿墊子去了。”穀川沒有說假話,鬆本的確是找墊子去了,他找墊子的目的隻有穀川和他自己清楚。
慕容良想給塔斯哈找一條褲子穿,但是現在不行,佐佐木在辦公室等著喝酒,這倆混蛋也會添油加醋亂說,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那個被鑿開一個大洞的破房子,不知道巴圖魯來了沒有?倆人把吳寶的屍體放在坡底下的草坑裡藏好後,把他送回杜家的路上商量好,巴圖魯回家叫人,他返回翠香樓叫上小田回大院把佐佐木安排到翠香樓,等所有人都睡下後,慕容良悄悄打開關著塔斯哈的房門,他借機上茅廁和站崗的說話,擾亂他的視線,他們把吳寶的屍體通過那個破洞塞進去,換到飼料屋後馬上撤離,慕容良負責點火。那些爛豆子是用來給工地那些牲口吃的,雖然都是些人不能吃的破豆子爛糠,但是著起火來比木材還易燃。
黑記在翠香樓的突然出現打亂了所有計劃,趁佐佐木流連在翠香樓妓女床上的機會放火救人的計劃徹底失敗了,接下來該怎麼辦?鬆本趁著佐佐木不在私自拷打塔斯哈,也不知道塔斯哈還能不能熬過去?慕容良緊張的思考著。
慕容良看著穀川說:“佐佐木隊長讓你和稻田去燒兩盆洗澡水,今晚上情況特殊,需要兩盆水。”
穀川也看見那個女人了,所以他沒有懷疑,他和慕容良一起把塔斯哈架回那間屋子後趕緊跑到廚房。
慕容良看見穀川離開後正要說話,鬆本提著一盞馬燈,腋下夾著一個棉門簾過來了。慕容良急忙低下身子和塔斯哈說了幾句話匆匆走了,走的時候順手把門上的鎖摘下來扔在牆角。
大院牆上一雙眼睛緊緊盯著這個屋子,慕容良出來後,這雙眼睛馬上消失在黑暗中......
慕容良想確認一下牆角那間破屋子裡的情況,但是他不想引起人的注意,左右看了看沒人,他小心翼翼的走到門口正要推門進去……”
“慕容翻譯!”身後傳來一聲嚇得他一激靈,他猛地轉過身來,原來是馬彪。
雖然是晚上,但是因為院子裡有明亮的馬燈,馬彪遠遠就看見了慕容良。回過神來的慕容良沒好氣的走向他說:“這麼晚了你來乾什麼?”
馬彪從口袋裡掏出一包東西說:“佐佐木隊長早就托我找的東西,剛弄到就趕緊拿來了。”
“什麼東西?”慕容良心裡著急卻不得不和他敷衍。
馬彪涎笑著說:“還是我親自送給他吧。”他並不想把這個討好佐佐木的機會讓給他。
慕容良沒有隨馬彪一起進去,既然佐佐木背著自己向馬彪要東西,肯定不想讓自己知道。自己何必進去討沒趣呢?他再想進那個雜物間時,院子裡出來幾個士兵,他隻好回到自己房間等待機會。
佐佐木的房間裡,馬彪手舞足蹈的比劃著:“舒服…這個大大的舒服,花姑娘的一點點就睡過去了,無力反抗,這個藥大大的好!”
佐佐木疑惑的看著他在地上連比帶劃的介紹著那一小包東西,他似乎明白了。他說:“馬隊長,這個……給花姑娘的喝下去?快樂快樂地?”
“對對對!快樂快樂滴,隻要一點點,保準那些姑娘們渾身發軟癱在床上不能動彈,但是千萬彆放多了,要不睡幾十個小時醒不了。”馬彪不管他能不能聽懂,乾脆自顧自說出來得了,要不他自己也覺得累。
這些話聽在佐佐木耳朵裡,意思就是這東西給姑娘們喝下去,就能春心蕩漾,能和他快樂快樂的享受。
想到今晚和桂花香在一起的情景,他看了看那包藥,對馬彪伸出大拇指哈哈大笑起來:“馬隊長!你的大大的好。”
他看著那包藥突然想到了慕容良,他陰邪的笑了。他說:“你的,慕容翻譯的請來,你的回家。”狡詐多疑的佐佐木擔心馬彪給他的藥裡麵下毒,他想讓慕容良替他當一回小白鼠。馬彪點點頭退出來,他邊走邊想:“不就是一包安眠藥嗎?難道還要讓慕容翻譯檢驗一下?”
慕容良在地上來回踱步,他緊張的思考著今晚上千萬不要掉鏈子,一定保持清醒,一旦發現申雲昊被救出去,不管吳寶的屍體在不在裡麵也得放火,如果他們沒有來得及把屍體弄進來,大不了說他看見著火後逃走了,對,今晚不管怎樣,一定不能誤事,申雲昊是自己親手抓進來的,千萬不能出事,否則石榴饒不了自己,那個腦袋一根筋的杜家傻小姐更放不過自己……
馬彪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路,他隻好和他一起出了門……
在佐佐木專用休息室裡,失去意識的慕容良直挺挺躺在鋪著地毯的地上,旁邊兩個大木桶裡洗澡水還冒著熱氣,一個平時用來捶背按摩的小床上兩個赤條條的男女正在翻雲覆雨......
真夠變態的,為了尋找刺激,他讓馬彪找春藥,誰知馬彪以為是能讓女人無力反抗的安眠藥。他把所謂的春藥給慕容良喝下去當試驗品,沒想到給慕容良下的是安眠藥,以至於讓慕容良一睡不醒。
桂花香雖然一句沒聽懂,但她是有經驗的妓女,經過男人無數,她能感覺到佐佐木的要求,她配合著他擺出各種姿勢......女人“啊!”的叫了一聲,這一叫更刺激了佐佐木,他呼吸的更加急促,他感覺快要脹破的腰間突然一股電流似的快感襲來,愉悅的“啊啊”大叫起來……
與此同時院子裡火光衝天,士兵們也“啊啊”大叫著,一種“啊”的聲音從多人的口腔傳出重疊在一起,字麵相同,意義卻大不同。
多麼巧合,多麼奇妙,多麼不可思議。
癱軟在妓女背上的佐佐木沒聽見稻田的報告聲,他的耳朵嗡嗡鳴叫,就像腦袋裡拉響了空襲警報。懵懵懂懂的稻田喊了幾聲報告沒聽見有人答應,他想看看隊長是不是不在?或者沒聽見?情況緊急,他直接闖了進來,但是裡麵的一幕頓時把他嚇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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