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想追上慕容良,但是跑回家看見慕容良的自行車已經不見了。
她跑進門著急的大哭,哭聲把石老爺和石太太都驚出來了,石太太著急的問她怎麼了?她說杜小瑞和老張去紅嶺灣救人去了,日本人已經把那裡包圍了,還有機槍呢。
石太太笑著勸她說:“小瑞還是個孩子,他救什麼人哪?他和你鬨著玩的。”
石榴急得跺腳說:“我剛才去他家了,他和張伯一起走的。”
石老爺一聽說:“壞啦,壞啦,出大事了!快快快,套馬車。”邊說邊和石榴一起向門外走去......
狗剩他們正乾著半截活,馬小飛跑過來讓他們集合,全都彆乾了,所有勞工和民工都站在一起。
幾百個勞工烏泱泱站了一大片,這時狗剩看見,四個日本兵把兩個渾身血肉模糊的人從卡車上拉下來,這倆人好像已經死去,從打開馬槽的車上掉下來趴在那裡一動不動,那四個日本兵一邊一個架著他倆的胳膊拖過來,走到平時用來吊枕木的架子前一鬆手,“吧唧”一下兩個人軟軟的趴在地上。
整個工地被端著刺刀長槍的日本兵圍了,足足有五十個士兵把工地圍得鐵桶一般。
看到黑壓壓的俘虜群一陣騷動,狗剩有種不祥的預感,那是小鍋蓋,但是另一個是誰呢?他並不清楚俘虜那邊發生的事。
過了一會兒,一輛黑色小汽車就像牛車一樣慢悠悠駛了進來,還是馬彪送給佐佐木的那輛,不同於以往的是,司機小田下了車恭敬的拉開左側後門,出來的是吉田一郎,小田又跑到右麵,打開副駕車門,滿臉不高興的佐佐木也下來了。
早就提前坐大卡車來到這裡的慕容良見佐佐木的臉黑的像要滴出水來,他遠遠望著他不敢過去。以往,隻要佐佐木出門,都會讓慕容良坐在副駕位置,為的是方便說話,更有派頭。
自從吉田大佐來到這裡後,佐佐木的位置變了,吉田大佐取代了他象征地位的後座位置,他卻坐在了翻譯坐的副駕位置,這讓他心裡非常不爽,但官大一級壓死人,他隻能把憋屈咽到肚子裡。
吉田一郎陰險的看著麵前這些勞工,眼睛不斷地掃視這些人的臉,似乎想從這些人的臉上看出哪些是抗日積極分子。
幾百勞工全都沉默著,每一個人的眼睛裡似乎都有不甘與怒火。吉田一郎覺得今晚必須做點什麼,必須讓這些表麵看起來順從的犯人們從心裡感到害怕,從心裡服從,哪怕今晚在這裡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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