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下哈哈大笑起來,他笑的流出了眼淚。他說:“好、好、好,不愧是大日本帝國的子民,竟然把顛倒黑白的話說得這麼義正言辭,虧你知道這裡叫中國,但是你知道中國曆史嗎?你知道中國的版圖有多大嗎?你知道中國經曆了多少朝代嗎?你知道中國有多少名稱嗎?那些對曆史一知半解的混蛋們,不光篡改了曆史,篡改了中國名稱,還篡改了人的思想,簡直可惡!
我十年前就來到中國,我的專業是勘探研究各種礦藏與地質結構,但我從來沒有認為在中國的這些礦藏屬於日本!”
“那當初爸爸您來乾什麼?”太郎露出了軍國主義熏陶下侵略者的本來麵目。
“我來研究,因為我是專家!我是教授!我不是強盜!”田下氣得麵色發白。
他絕望的發現他的兒子已經變成了徹頭徹尾的軍國主義分子,他真的絕望了,他覺得日本整個國家的人都瘋了!
沙吉浩特縣通電了,隨之而來的還有大批傷員,醫院人滿為患,就連城外基建大院也住滿了傷員。
吉田一郎雖然活過來了,但是一直無法恢複健康,他麵色蒼白的坐在輪椅上,一個小兵每天負責推著他曬太陽。
小桃紅雖然能下地走動,卻因為失血太多,走不了幾步就頭暈目眩,所以她一直在家養著,剛從鄉下買回來的這個小丫頭年齡還小,什麼都不會乾,隻會給小桃紅熬粥。馬小飛徹底從家裡搬出來和小桃紅住在一起,他白天繼續在煤礦跑,說起來是管事,實際上也是晃悠一圈,還是一副遊手好閒公子哥的做派。
但是晚上再有天大的事,也會回到瞎老太的破院守護小桃紅,他對小桃紅動了真感情,小桃紅也非常依賴他。
韓滿囤的老丈人家,自從韓滿囤買了那個豬圈,老丈人家的刷鍋水再沒有倒掉過,他的媳婦孫巧蘭,也就是白春生的老婆每天拎著一個小鐵桶跑來喂豬。
這天,她又拎著半桶泔水來喂豬,把泔水倒進石槽後,她繞到韓滿囤家看看小姑子。她和韓滿囤的老婆說了一會兒話出來,正好遇到三個喝得醉洶洶的日本傷兵,這三個人借著酒勁用言語開始調戲孫巧蘭,孫巧蘭轉身就跑,這幾個傷兵嬉笑著把孫巧蘭追到一個小巷子裡,孫巧蘭大喊救命,但是這條小巷子很深,還有一個原因,縣城裡的壯年人要麼在附近的煤礦、鐵礦、銅礦上班,要麼在日本人的工地工作,剩下老人孩子也不會跑到這深巷子裡來,所以,她淒慘的喊了幾聲便被他們捂住了嘴巴,這三個畜生就在小巷子裡**了她。
孫巧蘭披頭散發的回到家,到柴房找了一條麻繩拴在房梁上,上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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