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如果大佐對尹順真不滿意,下個月從前線回來那幾位很有姿色......”
吉田一句話不說,開門走了出去,慰安所大門外,他的勤務兵們在一輛黑色的轎車旁等著他......
吉田走了後,21號房門外炸開了鍋,有膽小的士兵進去看到尹順真血淋淋的屁股,嚇得驚慌失措就跑出來了。
而有的士兵卻急不可耐的進去,他們學著剛才看到的樣子在尹順真身上肆意發泄,完全不顧她痛苦的慘叫......
殘酷的戰爭可以把一個正常人變成野獸,何況這些經曆過腥風血雨的士兵,他們雖然在日本國內從小就開始練習殺人,練習膽量,但真到了戰場,即便有“在戰鬥中死去就是對天皇儘忠,抱著必死決心和敵人死戰才是大和民族勇士!”這樣的麻醉劑,但一場戰鬥結束活著回到營地,能讓他們感到九死一生的喜悅與僥幸。
到了中國他們才發現,其實中國人骨子裡很能打。中國落後的是武器而不是精神,禁錮中國人手腳的是對掌握他們命運的掌權者的深深恐懼,掌權者的高壓禁錮住了中國人特彆能戰鬥的天性。有時候中國人不敢反抗並不是沒能力反抗,相反,隻要他們無所顧忌放開手腳乾,中國人的戰鬥力量與能力非常恐怖。可是這種可怕的力量被掌權者死死壓製住了,他們擔心自己惹事反而被自己國家的掌權者治罪,久而久之,中國老百姓就長期生活在被壓製的陰影下無法呼吸,越來越沒有了反抗精神,越來越看起來軟弱無能。
現在,中國關內皇室被推翻了,各路英豪爭霸,那些先知先覺的中國人突然發現自己有一種掙脫枷鎖的感覺,他們發現反抗日本人,消滅日本人不會受到朝廷的處置了,那個**無能的朝廷倒塌了,跑到東三省了,於是醒悟過來的中國人越來越多開始反殺日本人。
這些以殺人取樂的日本兵看到他們的戰友被中國人反殺時,他們心理開始顫抖,他們不知道下一場戰鬥死的是誰,這些有死亡陰影的士兵壓力越來越大,於是慰安婦便成了他們肆意發泄壓力的特殊工具。看到驚慌失措跑出慰安房的士兵後,他們一個個直接笑出了豬的叫聲,有個變態的士兵進去後沒有按照玻璃裡麵看到的姿勢,他粗暴的把尹順真直接推倒在硬硬的床板上。
床板上是薄薄的粗棉布褥子,一塊來不及清洗的床單也是粗布做的,平時躺在上麵接客倒也感覺不到什麼,但是尹順真的後背已經血肉模糊,保護真皮的那一層薄薄的皮膚已經破損,露在外麵的真皮層猛地沾到粗沙紙一樣的布上,立馬感到鑽心的痛。
尹順真哭喊著哀求他放過她,或者變個姿勢。
但她的哭喊更刺激了這個變態的士兵,他瘋狂地大叫著,引起門外的一陣陣哄笑。
這些士兵們多多少少心理已經變得扭曲,他們已經不滿足與慰安婦發生**交融,他們變著花樣折磨著身下這具沒有靈魂、沒有尊嚴的女人......
第二天天蒙蒙亮,千代子穿著木屐優雅的進了7號房間,房門的金屬牌上寫著:“由川千鶴”。
這個房間的陳設簡單而奢華,雖然也隻是一張床和一張桌子、兩把椅子,但床是日式的榻榻米,榻榻米牆邊立著一個薄薄的牆櫃用來放衣服,牆上貼著日本春宮圖,桌子上放著日本資生堂生產的雪花膏和日本七寶燒鏡子,這麵鏡子背後的花樣十分精美,粉紅的底子上沿著圓圓的黃銅邊,許多白色的櫻花中間有一隻七彩蝴蝶活靈活現。平時這麵鏡子不用時,由川千鶴便把它的背麵翻到前麵當裝飾品,隻有照鏡子時才反過來。
由川千鶴是個漂亮的日本姑娘,她隻接待日本軍官,普通士兵是不接待的,所以,她能經常梳著黑黑的日式發髻,甚至穿著木屐和千代子上街。
見千代子進來,由川千鶴從椅子上站起來,她微微躬著身子說:“所長您起來了。”
千代子臉上掛著無奈的表情說:“昨晚發生的事你也聽到了吧?尹順真死活不承認她怠慢了吉田大佐,可是她皮開肉綻的屁股是不會說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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