癩蛤蟆感覺雙腿關節已經軟的無法支撐身體了,他緊緊靠在牆上,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幕。
吉田走到賴川麵前,沒有割鼻子和耳朵,他盯著賴川捆在鐵柱子上的手。
他把匕首咬在嘴裡,掰開他的一根手指向後使勁折,因為身體大不如從前了,手指怎樣也折不斷,他從嘴上取下匕首,一根接一根割斷了他的手指筋,接著“嘎巴,嘎巴”一根根掰斷。
賴川的慘叫扭曲的變了聲,他疼的已經再也發不出求饒的聲音,隻是張大嘴巴痛苦的慘叫著,但吉田毫不動容。
他走到另一邊,舉著匕首慢慢割斷他的另一個手腕筋脈,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隻聽得“嘎巴!”一聲脆響,賴川的手腕向後直接掰斷了,隻剩一張皮的手腕吊在捆他的那條繩子上耷拉下來,血水順著那隻手淋淋拉拉流向地麵。
賴川大叫一聲暈死過去......
癩蛤蟆以為終於結束了,他長長出了口氣,但是他萬萬沒想到,這隻是吉田一郎變態殺人的開始。
他命令癩蛤蟆用涼水把他們潑醒後,一遍遍折磨著他們。
他一聲不吭在這三個士兵中間來回飛舞著那把血淋淋的匕首,三個人的耳朵,鼻子,眼睛,統統被他割下來隨手扔進旁邊的火爐裡。火爐裡不時的冒出黑煙,慘叫聲和焦肉味道充斥著整個刑訊室......
三個士兵被折磨的死去又活過來,接著再死去。他們的身下血水和清水混在一起,平整的審訊室已經被這血水鋪滿了,悶熱的空氣中散發著濃濃的血腥味。
吉田一郎全然不顧這些,他甚至有點喜歡這味道。他兩次負傷死裡逃生後,嚴重缺血,以至於經常頭暈目眩,所以,他心中早已積攢了濃濃的怨氣。這怨氣使他更加仇恨所有的敵人,戰場上的中**人,後方抓住的地下**和抗聯隊員,隻要被抓住,他絕對不會讓他們活著。
就因為他手段殘忍毒辣,所以人們才叫他“惡魔大佐。”當然,不知內情的人們根本不知道他是個隻能靠藥物維持才能變成正常人的精神病人,一旦斷藥,他就會變得更加癲狂,更加沒有人性。
他的凶狠在日軍裡也是臭名昭著的,就因為衝鋒的時候,兩個士兵向後撤退,戰鬥結束後,當著幾十個士兵的麵,他舉起武士刀直接把那兩個士兵的腦袋砍掉了。其他軍官質疑他對自己的戰士過於殘忍,懲戒士兵可以用手槍一槍斃命。但他的理由是,那樣起不到震懾作用,從此“惡魔大佐”就成了他的名片。
在戰爭狀態下,對待敵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但仇人這個概念是不分戰爭狀態還是和平狀態。仇人是傷害過自己或者家人的敵人,是絕對對立狀態的,是無法原諒和通融的。敵人是對立的兩個陣營的人,在某種因素下可以通融、緩和,甚至可以化敵為友,但仇人絕對不可以。對待可以通融的中**人他尚且痛下殺手,那麼,麵對傷害了他生命中最珍惜的愛人,這絕對是他恨到骨髓裡至死不會原諒的仇人。
被極大仇恨衝昏頭腦的吉田一郎,此刻沒有中國人和日本人的概念,腦子裡唯一的念頭就是親手送這幾個仇人下地獄。(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