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佐木轉頭問慕容良:“是這樣嗎?”
慕容良對佐佐木說:“我的確打了他們。”
“你對帝國忠心可嘉,但是,你不該挾私報複把人抓起來,這樣會影響生產,明白嗎?”佐佐木徹底放心了。
他對巴圖魯說:“申桑,這就是個誤會,你的朋友不是犯人,他是礦工,他可以回家。”
狡猾的佐佐木給了巴圖魯一個順水人情。
“你因為什麼進監獄?”他問狗剩。
狗剩更委屈了:“隊長,放了我吧!我們三個好朋友實在餓的不行了,撬開一個倉庫想偷點兒糧食,把我們抓起來這都已經四年了,修鐵路,挖山洞,說好的要放了我們,沒想到把我們弄到煤礦挖煤,我那兩個朋友和我也分開了,被關在另外牢房,上班也不在一起,我都快一年沒看見他們了,求隊長放了我們吧。”說完,他哇哇大哭。
狗剩從小和黑記他們一起在沙吉浩特搗亂,也是小混混出身,撒潑打滾痛哭罵街這一套他拈手就來。
佐佐木皺眉看了他一眼,轉頭看侯排長。
慕容良拔高聲音問他:“你是怎樣進監獄的?”
“抗聯俘虜!”侯排長拉長聲音回答。
一切都明白了,這就是慕容良挾私報複,佐佐木這樣想著。
“你,回家的乾活,你們兩個,回監獄的乾活。”
佐佐木指著白春生和狗剩他們倆。狗剩對慕容良說:“慕容翻譯,對不起,我不該打你,對不起,對不起,可是我這頭還受著傷,怎麼乾活呀?”
慕容良對佐佐木說:“稻田受傷後,醫院拿回些繃帶和藥水,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