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路!”
佐佐木可沒時間聽她在這裡唾液飛濺的講故事,他一擺手,門口站崗的四個士兵一前一後跟著他倆走了。
芋頭和馬小飛回到馬家,倆人驚魂未定剛剛洗了一把臉坐下來,馬彪就開門進來了。
“剛才的槍聲是不是你倆惹出來的?”他緊張的問。
兩個人不吭氣。
馬彪一看倆人這表情就明白了,他的心開始急速跳起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氣得緊緊閉上雙眼。
他壓抑著心中的怒火問他倆:“招惹日本人了?”他瞪眼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兩個惹事精。
芋頭看了馬小飛一眼衝馬彪點了點頭,馬小飛卻隻顧著仰躺在沙發上直喘粗氣,他覺得今晚真是死裡逃生,太懸了,小鬼子真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他若是有巴圖魯那樣的本事就好了,也不至於在地上像二鬼摔跤一樣滾在一起還差點被敵人乾掉。
他長長出了口氣睜開眼。
“殺人了?”
“沒殺成!差點被那癟犢玩意兒斃了,撿了條命回來。”馬小飛說。
馬彪一下跳起來,他急的在屋裡來回轉圈,馬小飛是馬家獨苗,千千萬萬不能讓這根獨苗斷了。他轉了幾圈站住說:“你就是馬家的祖宗!你行行好,去省城行不行?我再給你帶些銀票,你踏踏實實在省城生活,你原來吊兒郎當的隻是惹個小事,現在怎麼總是和日本人過不去?你不要再惹事了成嗎?”馬小飛說:“狗日的搶了我們家煤礦,我咽不下這口氣。”
馬彪說:“你以為老子能咽下這口氣嗎?老子每天在乾什麼你心裡沒數嗎?這個仇由老子來報!用不著你!你是老子的獨苗!你得給老子好好活著給馬家傳宗接代!”
三個人沉默了一會兒,馬小飛說:“今晚上是慕容良打暈了那個上尉救了我們。”
“那個上尉看到你們的臉沒有。”馬彪似乎不吃驚慕容良這舉動,隻是擔心那個日本人有沒有看見兒子的臉。
“慕容良在他背後打的,肯定沒看到他的臉,至於我倆...天很黑,估計也看不清。”馬小飛說。
“那你怎麼知道他是上尉?”馬彪問。
馬小飛隻好老老實實地說:“我們是從翠香樓一路跟著他到石家門口的,這癟犢子想追求石家小姐,被人家罵了一頓,返回來的路上我們想把他的槍奪過來,沒想到兔崽子有兩下子,差點兒要了我倆的命。”
馬彪說:“這下你知道日本人的厲害了吧?彆看狗日的站直了沒有小毛驢高,他們一個個比狼還凶狠,就你倆這樣還想殺他們?哼!不自量力!”
芋頭看了馬小飛一眼,意思是,咱們明明殺過日本人,他還小看我們。
馬小飛當然知道芋頭的意思,他說:“我回省城沒問題,我倆明天就走,但是你要給我打聽一個人,前年有一批從省城來的傷兵,其中有個全身癱瘓的,叫犬養,當時新醫院好像還沒有修好,他被送到亂流基建大院,你打聽一下那個人死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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