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佐佐木看見慕容良緊張的表情立即爬起來往門口走,他剛走到門口便和拿著一壇酒的稻田撞在一起,“啪!”的一聲,隨著酒瓶落地玻璃四濺,一股濃濃的酒香飄散開來......
佐佐木愣了一下,“啪啪!”兩耳光扇在稻田臉上:“混蛋!混蛋!”他太心疼那瓶酒了,巴圖魯拿來的豹骨酒早就轉換成精液免費澆灌翠香樓的玫瑰了,實在沒喝的了,隻好把最後一瓶清酒拿出來,沒想到沒有洗胃卻洗地了。
“是!是!對不起!對不起!”稻田筆直的站著,臉上火辣辣的。
“什麼情況?”餘怒未消的佐佐木詢問哨兵。
“好像有人扔進一塊石頭,但不是很確定!”一個哨兵說。
“混蛋!不確定的事情搞得這麼杯弓蛇影嗎?”他惱怒的看著院子裡的一群士兵。
車被借走了,酒也打碎了,佐佐木心情壞到極點。他餘怒未消看了看放在櫃子裡的那壇鹿茸酒,那是準備請慕容良父親帶回日本給父親喝的。
“隊長,我去給您重新買一瓶去!”慕容良說。
“不!你去!”他惱怒的對稻田說。
慕容良就是他的情緒垃圾桶,他的喜怒哀樂不分時間地點隨時隨地會統統傾訴在他的腦袋裡,但稻田不行,稻田屬於下屬,而非朋友,稻田買酒的這個時間,他會把心中的鬱悶統統發泄一遍。
稻田低著頭快步向大門外走去,一出大門他一路小跑向杜家跑去。
在杜家,老張替稻田去買酒,塔斯哈、杜小瑞和稻田仔細研究起來......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第二天上午,如果在平時,佐佐木會例行公事到煤礦轉一圈,但是汽車被高彬借走了,他給煤礦打電話詢問了一下情況,電話是竹村接的,他在電話裡彙報說鐵路站台的煤已經堆滿,如果鐵路還沒有修好,短途汽運要不要暫停?
佐佐木問他煤場儲存情況,竹村說:“煤坡雖然沒有滿,但是最近馬彪表現良好,幾乎每天下井,發生幾次塌方事故都沒有造成傷亡,煤的產量也上來了。”
佐佐木聽見煤礦一切正常,他心裡非常滿意,這樣他就可以放心的待在駐地而不用去到處黑乎乎臟兮兮的煤礦了。
隻要煤礦無事,佐佐木的時間都是在下棋和喝酒中度過的。下了一天棋,晚上儘管慕容良有意無意提到翠香樓,但是佐佐木卻和他下了一會兒棋後早早地休息了。藏在附近大樹上的塔斯哈等到後半夜沒見佐佐木出來才回到家中。
而慕容良一晚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已經過三個晚上了,也不知道高彬走到哪裡了?明天白天想辦法和塔斯哈取得聯係重新商量對策?還是繼續等到明天晚上行動?他睜著眼睛一晚上沒睡,天快亮時才迷迷糊糊睡著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慕容良聽見有人在叫他,睜眼一看天大亮了,稻田正焦急地站在榻榻米旁邊推醒他。
看見他醒來,稻田焦急的低聲說:“怎麼辦?今天已經第四天了,株式會社的鳩山邀請隊長上山打獵,我也要跟著去,怎麼樣通知塔斯哈?”
慕容良心中也著急起來,萬一高彬已經到了賽罕塔拉憲兵司令部,這次行動會變得更加危險,怎麼辦?
他緊張的思索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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