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聲慘叫,絲毫不影響吉田一郎的操作,他麵無表情的又接過一把刺刀走到渡邊麵前看了看,慢慢的蹲下身體,看著渡邊那滿腿長毛的小腿
“噗!”
“啊啊”
又是一串慘叫,這聲慘叫的聲調已經變得扭曲,可想而知渡邊感受到的是多大的疼痛。那把刺刀直直的插在那條毛茸茸的小腿肚上,另一把刺刀在慘叫聲中也插進另一條腿上。
吉田一郎好像做什麼事都很公平,他同樣在竹下的兩條小腿上插上兩把刺刀,此刻這個院子裡除了恐怖的慘叫便什麼動靜也沒有了。那十幾個日本士兵和保安警察集體哆嗦,齊耀祖靠在牆上嚇得不光嘴唇發紫臉都變色了。
在紅嶺灣親眼看到吉田一郎把那個抗聯戰士吳小蛋扔進滾燙的瀝青池活活點了天燈後,齊耀祖就從日本兵那裡打聽到了吉田一郎許多殘忍暴虐之事。每次和中國軍隊開戰,隻要抓到俘虜,他從來不留活口直接砍頭,有的俘虜見戰友人頭落地嚇的跪在麵前哀哭求饒,他更是眼睛不眨一下一刀砍斷哀哭者的脖子。
每次殺完人他一邊擦拭那把血淋淋的武士刀一邊自言自語“該結束了!”
所以齊耀祖一聽吉田一郎的名字腿肚子就抽筋,此刻他的腿肚子又在不由自主開始痙攣,他靠在快要倒塌的院牆上心臟抽抽的像要窒息。
儘管已經用了8把刺刀,卻沒有流出多少血,兩個門框下的一灘水是他們小便失禁流到地上的。而且吉田一郎就是要的這個效果,他不會讓他們很快死去,那樣對他們來說太仁慈了。仁慈這個詞被他鎖在內心深處後再沒有流露出來過,而殘忍便是把仁慈鎖起來的鎖具。
院牆外、門縫裡悄悄偷看的老百姓嚇得氣都呼吸得不順暢了,他們害怕一旦弄出一點兒響動,一把刺刀便會突然飛過來插在不知道誰的腦門上。
這幾個保安警察的雙腿不停地哆嗦,他們親眼見過紅嶺灣吉田大佐把人活活燒死的場麵,也聽說過吉田大佐惡魔一樣的名聲。他們以為他隻是針對中國的抗日分子才特彆凶狠,但今天一見才知道他真的太殘忍了,對自己人都能下得了手。
他會不會就這樣把他們吊在這裡了?這得折磨多久才解恨呀?他們不約而同想著趕緊離開這個院子,有的人此刻萌生了逃離這裡的念頭腿卻無法邁步。
除了吉田一郎的四個隨從衛兵之外,其他士兵一個個緊閉雙唇低下頭不敢看。
“抬頭!”
吉田一郎喊了一聲,所有士兵齊刷刷抬起頭,生怕抬頭動作慢了惹大佐不高興。
吉田一郎又接過一把刀,所有士兵猛地屏住了呼吸,他舉起那把刺刀眼睛都不眨一下,一下刺進渡邊的大胳膊裡。
渡邊疼的又是一聲慘叫,接著另一把刺刀直接進了另一條胳膊。竹下絕望的看著吉田一下拿起兩把刺刀,還沒有刺進肉裡,他就連嚇帶疼昏過去了。但那也無濟於事,吉田麵不改色心不跳的分彆給他的胳膊也插上刺刀。
兩個人身上分彆插了六把刺刀,地上還有兩把刺刀,是渡邊和竹下自己的。
吉田一郎自己彎腰撿起其中一把,走到渡邊麵前,寒光一閃,渡邊的耳朵便落了地,接著另外一個耳朵也被割掉了,渡邊一心求死,他忍著劇痛大罵著“混蛋!混蛋!下地獄吧!混蛋!”
吉田一郎舉起刺刀噗噗兩下,把渡邊的眼睛挖了出來,一隻眼睛沒有挖斷,一根細細的肉絲神經吊著眼球掛在眼框邊,眼窩裡霎時湧出兩股濃血,兩股血水順著渡邊的臉流下來,彙集到他的下巴形成一大溜血珠滴到地下
“啊”
“啊”
臉上兩個眼睛的位置已經變成兩個血窟窿的渡邊發出恐怖扭曲的慘叫,這群士兵跟著驚叫起來,他們有的嚇得雙膝發軟,努力掙紮著站穩,有的嚇得流出眼淚卻不敢出聲,有的互相攙扶才能站住。
齊耀祖不光腿肚子痙攣,此刻渾身發麻搖搖欲墜
如果這樣就完了,那就不叫惡魔大佐了。
他的精神病可不能白得。
剛把眼睛挖出,吉田舉著刺刀在渡邊的鼻子底下向上一挑,一個血淋淋的鼻子“噗!”的一下落在一堆鋪滿白雪的磚瓦裡看不見了。
接著他手起刀落一下削掉了渡邊的嘴唇,他的上下牙床血淋淋的裸露出來,整張臉血肉模糊就像日本古畫裡的慘死鬼
渡邊張著兩排血紅的牙齒上下動了幾下便不動了,鮮血流滿了渡邊的前胸,“噗通!”一個士兵雙腿一軟跪坐在地,手裡的長槍隨即“啪!”的掉在地上。
吉田似乎知道會有這樣的效果,他甚至都沒有扭頭看一下。他舉著刺刀在渡邊的胸口上“嚓嚓”畫了一個十字,渡邊的腸子便稀裡嘩啦掉在了地上
“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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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
“哇”
滿院子響起嘔吐聲,一霎時血腥味,尿騷味,嘔吐物的酸臭味充斥著這個破敗的院落
幾乎所有的士兵和保安警察都尿褲子了,齊耀祖穿的棉褲承受不住浸滿尿液的重量,他一屁股濕答答的跌坐在地上再也站不起來。
當這群士兵把胃裡所有東西通過嘴裡、通過小便、有一個甚至大便失禁、統統排泄完,再也吐不出一點兒酸水時,竹下臉上的所有零件也都割掉了,他並沒有感到多痛苦,因為他早就疼死過去了。
吉田看著兩具地獄刑具下的罪犯,這才轉過頭來。他皺著眉頭看了看癱倒一片的士兵咳嗽一聲,這群士兵嚇得掙紮著爬起來,他們麵色蒼白互相攙扶著,上下牙高頻率抖動著看著吉田。
齊耀祖更是嚇得魂都沒了。
惡魔就是惡魔,觸碰到他的逆鱗已經發瘋的他眾目睽睽之下慢慢抽出他的武士刀猛地轉身一揮。“哢!”渡邊的腦袋和一條胳膊一下飛到屋裡滾了幾下不動了,然後他又是哢哢兩刀把他的身體一斷兩截
“噗!”
“嗵!”
“噗通!”
連齊耀祖在內,後來進來的所有士兵和保安警察全嚇死過去了,院子裡隻有吉田一郎和四個衛兵滿臉冷酷站在原地
等齊耀祖悠悠醒來時,院子裡早已不見了吉田的身影,眼前就像地獄屠宰場,刺眼的雪地上一攤攤的鮮血肉塊,兩個門框上吊著沒有內臟的兩半截身子,這半截身子上隻留下吊著繩子的一條胳膊,如果不是有隻手被緊緊勒在門框上,根本看不出那是一個人的身體。那就像屠宰場掛在鐵鉤上的豬肉塊兒。隻是那半截身子也已經被劈砍了幾十刀,一堆鮮紅的碎肉裡露出條條被斬斷的肋骨。兩個人的腿還被刺刀釘在門檻上,因為他們的腰部被斬斷了,沒有了上麵垂吊的牽引,膝蓋往上的重量便自由彎曲掉在屋內,門檻上隻留下血淋淋四條看起來直直立著的小腿,小腿上的刺刀依然深深的插在腿肚子上,就像門檻上立著四個紅十字
齊耀祖兩眼一翻向後一仰,又暈死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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