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藝說完後朝著宋晏明拋了個媚眼,“是不是沒有我睡不著啊,感覺空虛寂寞冷,是不是?”
宋晏明連忙道,“你想多了,我就是想看看你能翻出什麼花樣來。”
“你就看著吧,西素雜誌這次的晚宴,我一定辦得漂漂亮亮,成為有史以來最令人難忘的一場!”
宋晏明走了,沒走一會兒端著咖啡進來了,放在許藝手邊,還拿了半熟芝士。
“想胖死我?”
“嗬嗬,少吃一塊你也不會瘦。”
許藝覺得有點道理,大快朵頤,喝了一口咖啡潤一潤。
宋晏明已經就著書房的沙發躺下來了,許藝問他,“你不去房間睡?”
“我喜歡聞油墨香。”
宋晏明的愛好,總是不同尋常的,許藝也就沒再說什麼了。
忙到淩晨兩點鐘,時間稍縱即逝,許藝一點也不困,就跟打了雞血似的。
就在這時,男人突然站了起來,擋住了她的台燈,“許藝,適可而止。”
“我還沒有忙完。”
“工作是忙不完的。”
男人彎腰,將她抱起來,“不行,還有個東西我還沒做。”
“我幫你做。”
“你?”
“作為你的男人,我眼光一定在你之上。”
許藝……
身中兩槍的周銘蘭,一直在y國接受治療。
半個月過去,她也沒有辦法下床走路,每天還是要靠著吸氧,做各種養護。
她感覺自己生活都完全沒有辦法自理了。
最關鍵的是,她這次徹徹底底的破了相,舊傷被一刀狠狠地拉扯開,幾乎露出了骨頭,將骨頭都傷到了,雖然進行了縫合,但是要想完全不留疤,是不可能的。
整個五官相對於之前,也稍稍有了些變化。
這讓周銘蘭每天都很痛苦,她無法照鏡子,無法直視自己。
周銘琛每天都在想,等她好一點了,帶她一去回江城去請銘馨回來,或者兄妹倆,就銘馨的事,好好的聊一聊。
原本周銘蘭脫離生命危險,周銘琛就想這麼做的,但歐文攔住了她。
“先生,你要銘蘭小姐的命嗎?”
歐文激動不已,“我能理解,你著急找回銘馨小姐,可是銘馨小姐有宋家,她已是光芒萬丈……她在江城,無人能動得了她,銘蘭小姐呢?”
歐文擰眉,“她錯失了米蘭賽,本就痛苦,如今又……她癱在床上,如此痛不欲生,你卻要去找另外一個妹妹,你要她如何能接受。”
周銘琛咬了咬牙,“歐文,你想沒想過,許多事情,因你而起。”
“是我不好,我不該之前裝失憶,沒有第一時間告訴你銘馨小姐的身世,可是先生,銘蘭小姐也是你的妹妹,你要放棄她嗎,你要令她本就絕望的心再添重創嗎?!”
“小的時候,你們都隻疼銘馨小姐,現如今,在她生死關頭,又要去找銘馨小姐嗎?”
因為歐文的話,周銘琛隻好暫時停止了找周銘蘭溝通這件事的想法。
一切以周銘蘭養病為主。
國內那邊,周銘琛倒是經常跟臨冬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