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皮薄,想要裝作對一切都不知情的樣子,執意進去看,但他不擅長,也裝得不太像,隻好將禮品給了陳父,轉頭離開了。
許藝偷偷畫圖的事被宋晏明發現,男人一到家,就看到她動作慌張的將畫本塞進了床底下。
他假裝沒有看到,許藝的麵紅得要命,慌張的看著他。
宋晏明淡定的進去將水果放下了,找了個地方坐下,看著窗外的那顆櫻桃樹。
“今天怎麼樣?”
許藝說道,“醫生來檢查過,結果應該有告訴你啊。”
畢竟是車禍,沒有那麼容易恢複,或多或少帶著一些後遺症。
許藝發現自己的右手,工作時間太長了會抖,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醫生說是神經方麵的創傷,但是具體的,還需要觀察,看看會不會有所好轉。
宋晏明背對著許藝,眼神的餘光瞥到許藝將最後的一支畫筆放進了抽屜,這才回頭看她。
許藝自以為天衣無縫了,鬆了一口氣,剛好迎上宋晏明的目光。
男人走過去,抱著她讓她坐在腿上,許藝抱著他的脖子,“想我了嗎?”
“我明天要出去談事,該你想我。”
“什麼時候回來?”
“儘快。”
宋晏明沒有給她確切的時間,而是聞了聞她身上的味道,“老婆,你身上的味道很好聞。”
許藝看出了他想要做什麼,他用那種眼神看她,就是很想要。
許藝將臉彆開,“那你……”
“可以輕一點,我問過醫生,說輕一點可以。”
許藝震驚,“你,你這個事情,還去問了醫生。”
“當然,弄傷了老婆怎麼行?”
他現在臉都不要了,一口一個老婆。
大白天的,許藝被他關在臥室裡,在老宅的臥室裡活生生的要了。
不過他這次很小心,小心的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許藝筋疲力儘時,趴在宋晏明的身上,無意中聽到一聲“喵……”
許藝回頭,看到牆角的小白正看著他們。
許藝將臉貼在男人的胸口,宋晏明安慰她,“沒事,不要害羞,小白會理解你的。”
看許藝還是很羞澀,他繼續道,“它不會說出去,家裡沒有人可以聽得懂貓語。”
宋晏明說這話到時候,一本正經,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許藝捂著男人的嘴,“好了,你彆說了,你閉嘴吧!”
“那你要親我,我才能閉嘴。”
剛歇下來的兩人再次緊緊的抱在了一起,貓依舊站在牆角看著,見床上的人突然不見了,一床被子在跌宕起伏,嚇得喵喵叫,又躥到了另一邊去,弓著背,一副應激的樣子。
許藝和宋晏明可沒空搭理屋內的貓咪,兩人既享受抱在一起的甜蜜,也很極力的克製自己。
宋晏明不敢動,就算是腦子裡想了千遍萬遍了,如今也隻是個思想上的巨人,行動上的侏儒。
許藝就沒有他這麼忍得了了,在宋晏明身上遊來遊去的,“沒事兒,你彆怕,出事了我負責。”
許藝拉著他的手,“我負責。”
“你負責什麼?”
宋晏明好笑的看著她,死活就是不肯上鉤,“差不多行了,親親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