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看了彆墅一眼,點頭同意了。
“哎呦,小夥子,你那堂妹是個沒良心的,喪屍來了還把你們推到外麵留你們自生自滅,她這麼狠的心,你怎麼還去管她啊?”一個大媽苦口婆心的道。
“就是啊,那種狼心狗肺的東西,你這好心去叫她說不定她還怪你多事嘞!”
“是啊是啊,這樣的親人不認也罷,外麵這麼危險,她卻自己一個人躲在裡麵,明明彆墅很大,卻不讓你們進去,就想看著你們被喪屍吃掉,她這心啊,是比吃人的喪屍還要狠毒!”
溫遠微微笑道:“你們的好意我都知道,隻是堂妹一個女孩子在這兒我實在是放心不下,而且可能是她對我們一家有些誤會,所以才會作出這些事情,大伯大娘去世的早,堂妹沒有人管教,後麵才接到我們家來,那段時間我們家情況不是很好,爸媽忙於工作,沒怎麼在家,她可能是對我們有些怨懟吧。”
溫遠說到這兒苦澀一笑,給人一種他們已經很努力的照顧溫木雅了,但是溫木雅卻仍然覺得不夠,覺得他們對她不夠好。
瞬間把溫木雅變成了一個驕縱自私沒有良心不知道感恩的白眼狼。
溫離和金歡嬋不滿的看了溫遠一眼,他對他們使了個眼神,兩人就沒說話了,這大兒子一直是個有成效的,他這樣做應該是有一定的道理。
“你這堂哥真是又白又茶啊!”沈不渝看著溫遠在眾人麵前說的那一腔話,眼神意味不明
景苑之沒有說話,溫遠不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嗎?
虛偽、自私,表麵溫和儒雅,實則是這一家人裡麵心思最為狠毒的一個。
兩人看著溫遠走過來敲門。
“堂妹,在裡麵嗎?我們要去基地來了,你一個人在這兒不安全,跟我們一起去基地吧,我們一家人在裡麵肯定能養得起你的。堂妹!你聽見了嗎?”
景苑之打開門,拉了拉披著的衣服,她裡麵穿著的還是睡衣。
“溫遠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心了?讓我去基地,不會是想拿我去換取物資吧?”景苑之看著溫遠笑著道。
溫遠眼神一動:“木雅,你誤會了,我怎麼可能會做那樣的事,你看,是軍方的人來接我們了,我們去了基地就不用再害怕外麵的喪屍了,留你一個人在這兒我們不放心。”
溫遠看了眼一邊站著的軍方的人說道。
“是嗎?但是我怎麼就這麼的不相信呢,既然不是想拿我換取物資,那是因為我把你們拒之門外,想把我騙出去報複我?”
溫遠無奈的笑道:“堂妹,你想多了,我們怎麼可能是那樣的人。”
那眼神擺明了景苑之是一個任性無理取鬨的人,而溫遠是那個善解人意,溫和愛護親人的好堂哥。
“彆演了溫遠,你回頭看看你媽和你爸的眼神,都快要把我吃了,就你們這樣虛偽的人,我怎麼敢跟你們走,我很珍惜我自己的這條小命。”景苑之走了出來看了一眼那邊的金歡嬋和溫離道。
那邊站著的一直沒有說話的隊長聽到這話眼神微動。
“更何況,我自己有能力,有物資,去不去基地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的區彆,那我為什麼要去一個處處管轄我的地方而不選擇待在自己家裡呢?在家裡沒有人可以命令我要求我做事情,自由又愜意?你真當我傻啊。”
溫遠這時候背對著那些人,此刻臉色鐵青,眼裡滿是怨恨和屈辱。
“嘖嘖,這就原型暴露不裝了?”沈不渝看到溫遠臉上的表情道。
溫遠一秒恢複原來的溫和,抬頭看著沈不渝:“這位先生眼花了吧。”
沈不渝看的嘖嘖稱奇,豎起大拇指:“你可以去表演川劇變臉了,保準很多人看。”
溫遠看到沈不渝眼裡的諷刺,臉色漲紅。
“溫木雅,你爸媽在地下看到你這樣對待唯一的親人,怎麼沒把你給拉下去呢,留你這種人在世間純粹是浪費資源!”金歡嬋已經快被景苑之氣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