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衛來著氣焰囂張,目中無人。雙方都各自互相看不起,鼻孔看人。
唐雲意初來乍到不久,並不知道金靈衛和朱翊衛之間的恩怨情仇。
“付離,朱翊衛跟金靈衛有什麼恩怨?”,朱翊衛如海濤洶猛,不會輕易離開。
付離對朱翊衛翻白眼,眼神露出對朱翊衛充滿憤怒和不屑。連站在付離身邊的唐雲意都感同身受,那股憤怒的氣浪要把他灼燒起來。
付離的後牙槽咬得咯咯作響,唐雲意小心翼翼的來問,“他們犯了死罪嗎?”,付離的模樣似乎要將他們千刀萬剮,以泄心頭之恨。
“死罪都不足以泄憤。朱翊衛原本屬於金靈衛的一部分,有一個驕橫跋扈、圖謀不軌的人,試圖竊取金靈衛的中樞權力被人發現之後,他分裂了金靈衛,自立成朱翊衛,並憑借自身的諂媚之功,成為陛下跟前的紅人。他記恨在金靈衛受到的恥辱,想要吞並金靈衛取而代之”
“原來如此”
唐雲意深知緣由之後,看向朱翊衛的目光暗沉了不少。一個叛徒,回到金靈衛試圖鳩占鵲巢。
“是他?”,唐雲意壓低嗓子,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麵目狹長的俊美男人。越看對方越感覺對方像一條毒蛇,讓人裸露在外的肌膚適應了寒冷也忍不住生起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
“是他的師傅。金靈衛的右統領缺失十幾年正是因為他的師傅背叛,離間金靈衛,自立門戶,處處與金靈衛為敵。若不是他的師傅帶走部分高手,金靈衛的地方不至於處境尷尬,無人可用”,金靈衛最有可能上升天字級的高手被叛徒帶走了。而梁統領多年來一直卡在地字一等,遲遲上不去,這也成為朱翊衛嘲笑的金靈衛的把柄。
“朱翊衛有天字高手?”
付離點頭,“那個叛徒不知得了什麼機緣,踩著金靈衛榮升天字。在朝廷搞黨同伐異,讓梁統領難堪……金靈衛若有紅衣金靈衛坐鎮,他們連屁都不敢放”,講到憤怒之處,付離把拳頭捏捏得咯咯作響。大有同朱翊衛破釜沉舟的感覺。
原來如此……妥妥的白眼狼。朱翊衛有天字高手坐鎮,未必見得厲害,打一場……
麵對朱翊衛芒刺的目光。蘇嶼等眾金靈衛毫不怯場。腰背挺直,排成一條線,絕不讓朱翊衛踏進金靈衛。
朱翊衛的杜青裴忍不住發出冷笑,“金靈衛怕朱翊衛進去?”
看似書生模樣的蘇嶼寸步不讓,冷冷嘲諷,“大家想來知道朱翊衛是個小偷。偷了紅衣金靈衛的武功,反口就咬金靈衛一口。從金靈衛胯下出來的朱翊衛,有什麼資格說金靈衛?”
“金靈衛爾爾,朱翊衛泛泛”
“你……”,杜青裴意識到蘇嶼使了激將法,不怒反笑,“朱翊衛早已經自成一派,有天字高手坐鎮。你們金靈衛有什麼?哦……是那個不存在的紅衣金靈衛,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朱翊衛回回來找茬,勢必搬出天字高手。
蘇嶼的脾氣同他的呼吸一樣,一起一伏的平穩。朱翊衛的嘲諷萬年不變。
“杜青裴,你的師傅當年不過是金靈衛一個普通的副統領。他偷入禁地密室,偷了紅衣金靈衛的武功。不然他能擢升天字高手?偷來的天字,好意思在金靈衛麵前犬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