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銀樓的掌櫃說是把鎮店的玉鐲拿來給蘇暖,這玉鐲從成色上看跟她手腕上戴的很相似。
蘇暖無論如何也不相信這是他們的鎮店之寶,因為她今天帶出來的這玉鐲雖說是夏夫人給夏輕妍的陪嫁,可這玉鐲本身並不值錢,隻因為是夏夫人戴了許多年,很有紀念價值罷了。
蘇暖將瑞銀樓的玉鐲戴在手腕上,左右相看,露出滿意的神色。
梅香突然開口道:“掌櫃,你這玉鐲跟我家側妃娘娘的相比,哪個更好?”
掌櫃看了一眼蘇暖,討好的回道:“自然是側妃娘娘的好。”
梅香繼續說道:“那是不是我們側妃娘娘的玉鐲更值銀子呢?”
掌櫃答道:“這個,這個自然是。”
“這枚玉鐲我很喜歡。”蘇暖笑眯眯的說道,“梅香,拿銀子來,咱們買下它。”
聞言,梅香問掌櫃:“這玉鐲要多少銀子?”
“這玉鐲是本店的鎮店之寶,要不是側妃娘娘駕到,我真的不舍得把它拿出去。”
“掌櫃若是不想賣這玉鐲那就算了,我雖然喜歡可也不能強人所難。”蘇暖說著將手腕上的玉鐲褪下,作勢要還給掌櫃。
掌櫃見狀連忙說道:“側妃娘娘誤會了,能把這玉鐲賣給您是小人的榮幸,小人哪能不想賣呢。”
蘇暖道:“那就好,我可不想在你店裡買個玉鐲還被安上一個強買的名頭。”
掌櫃尷尬的笑著,口中說道:“那怎麼會!我求著側妃娘娘來買還求不來呢!”
蘇暖朝梅香使了個眼神,梅香會意,對掌櫃說道:“行了,時辰也不早了,殿下還等著側妃娘娘呢。你就說這玉鐲值多少銀子吧。”
掌櫃道:“這玉鐲賣給彆人要三千兩銀子,側妃娘娘買兩千五百兩就行了。”
“嗯?兩千五百兩?”蘇暖輕輕挑眉,若此刻給她麵鏡子她會發現自己的挑眉跟某個人很像。
“你以為太子殿下的府庫裡有一座金山是不是?”蘇暖厲聲說道,“一隻普通玉鐲你鬼扯成鎮店之寶也就算了,竟然敢漫天要價,你是把我當成傻瓜還是把太子殿下當傻瓜?”
“這,這……”掌櫃被蘇暖突然變臉給弄懵了。
支吾了好一會兒,才調整狀態說道:“小人怎麼敢對側妃娘娘漫天要價,這玉鐲真的值這個價錢。”
“你確定它值這個價?”蘇暖冷冷的問道。
“小人確定。”說這話時掌櫃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那好啊,那咱們就拿著這玉鐲去其他銀樓問問價,如果他們都說這玉鐲值二千五百兩銀子我就當你沒有騙我,如果有人說不值,那就是你在漫天要價,把我當成了傻瓜。”
“側妃娘娘這樣做不妥吧,都說同行是冤家,如果去其他銀樓鑒彆玉鐲,他們一定會借機陷害我。”
“那你說讓誰來鑒彆呢?不如……我讓太子殿下來鑒彆好了。”
蘇暖就吃準了對方不敢拿玉鐲去找同行鑒彆,這瑞銀樓的東西比彆人家貴的可不是一星半點,真的拿出去鑒彆,這玉鐲怕是連五百兩銀子都不值。
掌櫃用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道:“這種小事怎麼敢勞煩太子殿下,不如這樣,側妃娘娘既然喜歡這玉鐲,小人就做主將這玉鐲送給側妃娘娘了。”
“我是沒錢買你的鐲子嗎?我是不想被你這奸商給騙了!”蘇暖傲慢的說道,“連我你都敢漫天要價,普通顧客豈不是任你宰割!”
“冤枉啊!小人真是冤枉死了,這玉鐲在瑞銀樓裡真的值二千五百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