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太醫被兩人看得直發毛,忍不住吞了下口水說道:“是辛夷遇到了麻煩,她不讓告訴我告訴您。”
“她出什麼事了?”蘇暖急急問道。
“她被安康王的庶子慕雲柏給瞧上了,這些天慕雲柏天天纏著辛夷,害得辛夷都不敢出門。三天前慕雲柏讓人傳話來說是要納辛夷為良妾,這辛夷哪肯啊,當時就拒絕了。
可那慕雲柏放了狠話,若是辛夷不答應他就天天來我家門口等,這都已經在我家門口站了三天了。打不得,罵不得,趕也趕不走。
辛夷不想惹麻煩,更不想連累我,就想明天一早出城回小綿郡。可這事哪有那麼容易啊,慕雲柏當著我的麵都敢對辛夷動手動腳的,萬一他趁辛夷落單時對她做點什麼,那後果不堪想象啊!”
“這混蛋,竟然敢做這種事,安康王府真的沒有一個好東西。”
蘇暖氣得狠狠拍了下桌子,這個慕雲柏她記得,瑞銀樓開張的時候背地裡說她壞話的那個混蛋。
“辛夷怎麼會被他給纏上了?”
“這事說來怪我,那日皇上下令要將夏三公子移交到大理寺,沈大人怕夏公子身子吃不消,特意讓人找我去給夏三公子瞧瞧,可是那日我家夫人身體不適,非要讓我在家陪著她,我想著辛夷的醫術不在我之下,讓她代我去給夏三公子診脈也是一樣的,就...誰成想在刑部門口就碰上了慕雲柏。”
姚太醫說到這裡歎了口氣。
“這事怪不得姚太醫,要怪也該怪慕雲柏這隻癩蛤蟆不自量力,他那種人就算三媒六聘娶辛夷為妻都不夠格,他竟然想納辛夷為妾,虧他想得出來。”
“夏側妃也彆這麼說,論家世,辛夷這樣的孤女想嫁入安康王府這樣的門第也隻能是做妾。隻是那慕雲柏實在不是個良配,他對辛夷做的那些事哪有半點世家公子該有的樣子。”
“這種事你為何不早點告訴我?”
“辛夷知道夏側妃被皇後娘娘禁足,她說告訴您隻會讓您跟著著急,說什麼都不讓我來求您,可微臣現在實在是沒有法子了。”
“這個傻丫頭,我急什麼啊,再怎麼說我也是太子側妃,就算出不了太子府也會有辦法護她周全的,大不了我把她接到太子府來跟我同住,我就不信那慕雲柏敢來堵太子府的大門。”
“這...微臣確實沒想到這一層。”
“你們師兄妹讀醫書都讀傻了。”
蘇暖這話一出,姚太醫老臉一紅。
“一會兒我就派人去接辛夷,今晚就讓她住在我這兒。”
“這......”
姚太醫偷瞄了一眼太子殿下,不敢接話。
“這什麼這,就這樣定了,我也好多天沒見到辛夷了,正好跟她來個秉燭夜談。”
咳咳,半天沒說話的慕雲廷輕咳了兩聲,開口說道:“這事也沒那麼嚴重,明日我讓人給安康王傳個話,讓他管一管兒子就是了。愛妃若是想念廖姑娘,明日接她來就是,今日本宮還有事與你說。”
有太子殿下出麵,這事就算解決了,姚太醫謝恩之後便帶著藥童離開。
“殿下要對我說什麼?”
房間裡隻剩蘇暖和慕雲廷兩人時,蘇暖開口問道。
“我想跟你說說阿箏。”
蘇暖本能想拒絕,聽自己心愛的男人說他的白月光,也不知道會是怎樣的心情,她很抗拒。
可是理智告訴她應該聽一聽的,知己知彼百戰不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