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輕妍,你是越來越有長進了!”
慕雲廷的聲音冷得嚇人,蘇暖下意識的想要轉身逃走,誰知慕雲廷搶先一步將她拉進屋裡,並且反手將房門關上。
下一刻,蘇暖被禁錮在門板與慕雲廷的懷抱之間。
濃濃的酒味噴在臉上,蘇暖猛吞了一口口水,訕笑著道:“殿下是什麼時候進來的,怎麼都不告訴臣妾一聲,嚇了我一跳。”
慕雲廷被這話氣笑了,敢把他拒之門外,還敢反過來怪他的這女人算是第一個,應該給她點教訓的。
這個念頭一起,慕雲廷的目光便落在蘇暖紅豔誘人的唇上,隨即湊上前去就要在上麵印上自己的唇。
眼看一張俊臉離自己越來越近,蘇暖能預見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若換做平時她是挺期待的,可是對著一張滿是酒氣的嘴她不願意。
於是,在慕雲廷的唇印下來的一瞬間,蘇暖猛地將人推開。
慕雲廷先是一怔,接著麵色一黑,神情複雜的看著蘇暖。
蘇暖被他看得心裡不是個滋味,可是一想到他去跟婁光喝酒肯定會帶著荀箏,說不定就是在荀箏那裡受了氣,跑到自己這裡來發瘋,心裡那點不舒服就消失不見了。
她用烏溜溜的大眼睛怒視慕雲廷,以此表達心中的不滿。
然後,蘇暖就收獲了一枚惡狠狠的吻。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用惡狠狠這個詞來形容一個吻。
慕雲廷給了她一個深深的吻,卻在快要結束的時候又狠狠的咬了她一口。
直到對方摔門而去,蘇暖的腦子都是亂的。
這個晚上,破天荒的太子殿下沒有宿在對月居,而是回了自己的攬月閣。
而蘇暖吃上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美食,還喝了點小酒。
這酒不喝還好,一喝還有點上頭,越喝越覺得委屈,最後竟掉了幾滴眼淚。
“娘娘,您這是怎麼了?”
春柳小心翼翼的問道。
無論是過去的二小姐還是現在的側妃娘娘,哭這種行為都極為罕見。
蘇暖也不理春柳,頻頻舉起酒杯往嘴裡送,攔都攔不住。
越喝,眼淚掉的就越多。
春柳慌了。
“是不是太子殿下又罰你了?難道又要禁足?”
蘇暖聽到“禁足”兩個字就憋屈,乾脆把小酒杯換成了酒壺。
看她這架勢,春柳覺得自己猜對了,繼續說道:“真的是禁足啊!可您現在不是已經被禁足了,難道是跟芙蓉院那位一樣被禁足在自己的院子裡?”
“就算禁足咱也不怕,咱們現在有銀子誰也不能讓咱們受苦,再說您現在掌管著整個太子府,誰敢苛待咱們......”
蘇暖聽不下去了,出言道:“春柳,你下去吧,我不用人陪。”
“那怎麼行,您都委屈成這樣了,奴婢怎麼能讓您一個人待著。”
“那行,不下去你陪我喝酒。”
“可是——”
“去把她們三個都叫來,人多喝酒熱鬨。”
春柳歎了口氣,本來想勸娘娘彆喝酒,結果沒勸住還把整個對月居的人都搭進去了。
這個晚上蘇暖喝得很儘興,喝到最後都忘了自己因為什麼喝酒。
整個對月居集體醉倒,都沒人注意丁總管什麼時候送來了地契。
這個晚上,太子府最忙的人就是送酒的小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