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
肖揚從瑪麗與緹娜的手臂中掙脫出來，享受頭腦清醒的賢者時光。
看了眼時間，晚上9點。
“這個點，應該還有很多員工在熬夜加班吧，而我身為老板，卻在和執政官（瑪麗）和技術部大佬（緹娜）打樁，真是罪過，罪過啊！”
肖老板難得感到一絲廉價的罪惡感。
不過這種自責感隻不過持續了幾秒鐘，轉而他便意識到，難道享受生活不是一個老板應該做的事情嗎？
要不然，還當什麼老板。
“其實我已經很道德了。每天公司都不知道有多少女性想要對我獻殷勤，但我卻依舊保持著潔身自好，這要是在地球，有哪個領導能像我這樣經得起人性的考驗？”
肖老板搖搖頭，他深知一個勢力的衰落往往是從內部的瓦解開始。
到了他這個位置，最好不要隨意亂搞男女關係了，要不然組織會出大問題的。
“最好與下屬保持一點距離，不能讓她們走捷徑，才能激活它們的牛馬精神。”
當然，重要的原因還是因為肖老板如今的口味被變刁了，除非對方實在太過優秀，否則他道心堅定。
“但是，必要的姿態還是得做一做的。”
肖老板眼睛一閉，登陸意識空間。
來到科研辦公區視察兄弟們的工作，怒刷了一波存在感，拍了拍牛馬們的肩膀，表示老板時刻與你們奮鬥在一線，你們的努力老板都看在眼裡。
記住了幾個加班特彆狠的存在，未來準備提拔為儲備乾部，肖老板接著來到意識空間的線上虛擬萬界城。
此時正值夜晚時分，正是虛擬世界流量最大的時候。
“不錯不錯，拾荒者終於比np要多了。”
肖老板看著街上人來人往的拾荒者，不禁點點頭。
意識空間的推廣比肖揚想象的還要順利許多，經過幾個月時間的發酵，竟然隱隱有“一眼難求”的火爆局麵，成為回收公司又一爆款產品，讓諸天垃圾回收公司不得不加緊急擴大了幾條寫輪眼生產線。
如今各大城市都有意識空間的線下營業廳，專門辦理寫輪眼套餐業務。
“看來意識空間的存在很好彌補了垃圾世界匱乏的精神文化需求。”
肖老板看著人滿為患的美食館點了點頭。
有了do寫輪眼，拾荒者們便可以在惡臭的垃圾堆裡忙碌了一天後，登錄意識空間，找點樂子放鬆一下，或者在其它拾荒者麵前裝裝逼，交流交流垃圾情報。
這種享受是在現實中完全體驗不到的。
因此，不少拾荒者都暗地裡將意識空間的虛擬世界叫做“夢境之地”，意為像夢一樣美妙的地方。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在這裡“做夢”也是要收費的，而且還不便宜。
為了響應拾荒者的精神需求，肖老板甚至打算組建一個由幻術異能者為主的“造夢”小組，專門開發意識空間的娛樂項目。
當然，目前這個虛擬世界的主要玩家還是一些相對富裕的中下層拾荒者和小團體，那些大勢力對意識空間依舊保持警惕。
儘管回收公司一再保證do寫輪眼絕對安全，已經請幻術型異能者鑒定過，但是仍然不能打消他們的疑心。
對此，肖老板並不著急。
隻要加入“夢境之地”的拾荒者越來越多，那些勢力遲早會向流量妥協的。
事實上，已經有一些聰明的商會在利用“夢境之地”做生意了。
他們不僅租賃虛擬房產，開設店鋪，兜售新鮮的垃圾資源，甚至還利用“精幣”（意識空間的貨幣）與現實世界靈核硬通貨兌換的便利性，將“精幣”當成信用貨幣使用。
幸好萬界城在一些大城市搭建了快捷空間通道，靈核能及時轉運，否則差點就要引發兌換危機了。
“不行，不能再讓這些奸商薅我的羊毛，大額靈核兌換必須收取傭金才行。”
肖老板摸了摸下巴，琢磨著是不是要成立一個諸天商業銀行。
“嗯，也可以再增加一些高價值的快遞業務，就是要再苦一苦浪奇了。”
拋掉對浪奇的一絲同情，肖揚在街上慢行，從“美食館”逛到“幸運大轉盤”，宛若微服私訪的皇帝一般。
這時，不遠處忽然傳來了兩個熟悉的聲音。
肖老板循聲看去，卻見一對紅色頭發的父女正站在某棟粉紅色係的大樓前吵鬨。
“安娜，是你小題大做了。”
“爹，你……你怎麼可以去那種地方。”
紅發美女指著那大樓門口“激情聊天室”四個大字，氣呼呼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