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少將從身後走來敬禮:“報告,已經完成附近區域全麵禁海。”
“嗯,所有武器準備。上麵的命令,如果拿不回界碑,就讓它永遠沉沒在海底。”
“是!”
島上的眾人還在激烈戰鬥著,完全不知道外麵,永明帝國的艦隊已經做好擊沉島嶼的準備。
……
過了一夜,戰鬥的聲音終於停止了。
研烻百無聊賴地坐在一塊大樹的樹枝上,臉上神色極其不耐煩。
“一晚上了?怎麼還沒出現?不會是死在哪了吧?”
研烻放開神識遍布整座島嶼,能感知到所有島上人的行動,但過來一晚上,沒有一個腳步是往外撤的。
“難道消息是假的?”
“消息不是假的,我親眼見過。”斷罪落在了身後的樹枝上:“那碑溢出來的力量,就是界碑。”
研烻頭也不回,晃著兩條小白腿:“哼!那你說怎麼回事?不趁著混亂逃,他躲著乾嘛?現在這打鬥都停了,雖然人少了不少,但想逃也難。”
斷罪靠著樹乾胸有成竹:“很快你就知道了。”
……
亂戰中央,剩下的人分成四份,都是四個國家的官家人。
其中三方穿成普通人的服飾,一方穿著軍裝。
“都到這個份上了,我們就不要遮遮掩掩的了。”一個衣著稍顯落魄的白男人說道:“再這麼打下去,隻不過是我們四方俱損罷了,不如我們坐下來好好商量一下界碑的歸屬。”
穿著軍裝的人不屑:“這裡是我們地盤,界碑當然是歸我們永明帝國。”
“話不能這麼說,這界碑歸屬可是是屬於我們這一界的。”聲音帶著普維聯合特有的彈舌音的男人,站了出來
“可它現在在我們的國土!就是屬於我們的!”
“那這就沒得談了!”彈舌音的男人大吼一聲,他這邊的人立即站了起來。
“說的像是我們永明帝國怕似的!”穿軍裝的人也一齊舉起來武器。
“哎哎,凡事都是有價格是,我們好好談談。”落魄男人說道。
彈舌音男人是一點麵子不給:“你們蘭大的,內亂還沒解決,現在是四方最弱的,你們當然不希望打起來。”
“哼!可知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落魄男人也臉色黑了下來。
“彆吵了!”一直沒說話的一方忽然出聲:“你們說,禮都的人去哪了?”
三方人麵麵相覷,他們打了一晚上,確實沒見到過禮都方的人。
“還有,昨晚戰鬥中心的又是哪兩方的人?總不會是,禮都和永明帝國的地下分子吧?”
聞言,幾人臉又沉了一分。
昨晚那麼激烈的戰鬥,大家都以為是在搶奪界碑,紛紛趕了過來。路上遇見其他方的人,都以為是前去支援的,就直接開打了起來。
天黑混亂,也不知道最開始引戰的人什麼時候不見的蹤影,直到逐漸天亮了,才有人發現不對,四方坐下來一談,結果沒一個知道是誰。
“嗬,界碑都不知道在哪?還聊起歸屬來了。”那人冷笑著。
眾人聞言,都沉著臉紛紛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