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舒月整理了一下關係:【所以薑安上了秦宛如的妹妹,生了一個閨女,那閨女冒充梅運起的未婚妻出門泡小白臉,正好泡的是秦公公名義上的兒子?】
係統:【沒錯!世界真小,兜兜轉轉,瓜都在這幾個人裡麵,是不是很精彩?】
瓜田不大,歪瓜裂棗卻很多。
薑舒月暗罵薑安王八蛋,不對,他就是個蒲公英。
風衣吹,種子就隨風飄走,不知道在哪裡落地生根了。
【長得醜,人品差,虛偽惡心又沒錢,隻會吃窩邊草!這些女人也絕了,就沒有反擊的?】
係統無奈聳聳肩:【可能你爹太會哄人了,而且她們能接觸的官僚不多,你爹已經算人中龍鳳了。】
【現在秦靈兒被關在大牢裡,還說自己是梅運起的未婚妻,讓人去梅運起家裡領錢放她出來呢。】
這關係,又讓薑舒月不明白了。
秦靈兒是冒充的,不想讓秦家人知道也無可厚非,薑安讓她和母親姓,不管這事兒也說得通。
但是乾嘛去梅運起家裡領錢啊?
難道……
薑舒月腦子裡冒出了一個想法,震的她瞳孔地震。
係統嘿嘿直笑:【你想的沒錯,梅運起悄咪咪地和秦靈兒搞在一起了!】
太子和秦公公也算見多識廣了,也沒見過如此亂的事情。
私生女和侄子在一起,還頂著侄子未婚妻的名號包小白臉。
東窗事發,竟讓相好家出錢把人撈出來。
這麼說……梅運起知道此事!
太子捂著嘴憋笑,憋的很辛苦。
薑舒月樂死了:【他包男寵,他的姘頭也包男寵,負負得正互相轉換,等於梅運起包了兩個男寵,精彩啊!】
係統:【我好想把他們關在一個房間裡,肯定很精彩。】
【要不,咱們現在把梅運起打暈了拖回去吧?我看見東邊院牆下麵有個狗洞,我現在就帶毒藥過去把他藥暈了怎麼樣?】
守在房梁上的五月默默地舉起手:主子你看看這,我能翻牆能爬窗,不用鑽狗洞。
五月的存在感實在太低了,薑舒月都沒想起他來。
還是係統阻攔了她:【你最近吃太多了,屁股都圓了,那麼小的狗洞怎麼鑽的過去?】
【誰說的?我雖然圓了一丟丟,那也是在合情合理的範圍內,再說了,我圓的很絲滑,不信我表演給你看!】
她主打的就是一個不服氣。
趁著還有點月光,她換上了最粗糙的衣服,嘴裡叼著火折子抹黑出了門。
薑舒月:【找到了!統子,等會我要爬不過去,你在後麵幫我頂一下。】
係統:【是誰說自己是絲滑的圓潤?】
【我是很絲滑,就怕狗洞太粗糙,掛我衣服!】
薑舒月叼著火折子,撥開半人高的草叢就開鑽了。
太子在床上笑的花枝亂顫。
怎麼辦,好想親眼觀摩侯府夫人鑽狗洞的樣子。
太子正在糾結要不要偷偷下床溜出去,就聽到外麵傳來聲響。
“啊啊啊!統子救命,我的屁屁卡住了!”
係統連忙捂住她的嘴:【小點聲,你想讓大家都來觀摩你鑽狗洞嗎?說好的絲滑呢?你對自己的認知也太淺了!】
薑舒月還覺得委屈呢:【我怎麼知道這狗洞不僅掛肉,還卡我屁股,它和我的屁股一點不貼合!】
係統:【姐妹,這又不是姨媽巾,為什麼要跟你的屁屁貼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