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琉璃坐在那,突然感覺到無數目光朝她投來,炙熱的不行。
縱然她臉皮再厚,也感覺到了不舒服。
薑舒月一臉怪笑:【哦吼,沒想到我這個妹妹膽子這麼大啊,連國寺的大和尚都敢勾搭,就不怕被人發現?】
【反正還沒被戳穿,她應該挺放心的。】
太子:昨晚是沒被戳穿,但現在全廟都知道了。
慧慈差點繃不住了,戒嚴是他的大弟子啊,以後有望繼承他的衣缽。
怎的就如此把持不住?
該死該死!看他不打斷這貨的腿!
慧明:師兄,冷靜,興許隻是半隻腳進去了呢?還有救。
慧慈:……
半隻腳?一根腳指頭進去也不行!
係統:【昨天晚上就在你卡狗洞的時候,薑琉璃說身體不舒服,拉著戒嚴的手貼在胸口,哥哥長哥哥短地叫了半天,戒嚴像個木頭一樣在她床邊坐了一夜。】
薑舒月上下打量戒嚴:【不應該啊,薑琉璃的姿色還是不錯的,戒嚴看起來也動心了,可為什麼隻是乾坐著?難道……嘿嘿,他不行?】
係統也很讚同薑舒月的話:【我看也是,不然在人家房間裡坐那麼久乾嘛?我看應該就是不行。】
戒嚴並不知道他成了大家眼裡的“不行。”
一群定力不夠的小和尚,還在下麵偷偷交頭接耳。
“戒嚴師兄真的不行嗎?”
“咱們是出家人,行不行又有什麼關係?重要的還是修行。”
“那戒嚴師兄算破戒了嗎?到底算不算呀?”
急死個人了,誰來給個回答呀。
薑舒月打量戒嚴:【從麵相看應該還算不錯,統子你說他會不會是不喜歡女人,但是又被薑琉璃纏住,才不好意思脫身啊。】
係統:【應該不會,本係統檢測到他昨晚心跳過速二十一次,差點窒息三次,和你跟大反派滾床單的時候差不多,以我的經驗判斷,他沒被掰彎。】
薑舒月:【所以還是不行,嘖嘖嘖,好好的做和尚,不動凡心不就沒事了嗎?這下好了,不僅杜哥渣渣動了凡心,還被證實了不行,世間最悲苦的事情也莫過於此了吧。】
係統同時感慨:【彆人牡丹花下死,好歹還能摘朵花,大和尚這是何苦呢。】
薑舒月:【其實不行也不礙事,可以走純愛路線嘛,再不行我出點錢給他們貢獻點工具,我看畫冊裡可以這樣這樣在那樣……】
薑舒月和係統聊的不亦樂乎,聽的太子臉都紅了。
好多未經世事的小和尚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聊什麼,但是感覺很新奇,而且自帶熱血效果。
慧心隻想求求了,他並不想聽鎮南侯府的夫妻生活,更不想知道鎮南侯有多行,誰能讓她腦袋消停會兒?
薑琉璃看大家的目光又被薑舒月吸引過去了,心裡莫名的難受起來。
“姐姐,方才大師說明日要論佛,你要參加嗎?”
薑舒月:【看她笑的這麼奸詐,應該沒好事吧?】
係統:【狗嘴吐不出象牙,垃圾的嘴裡隻能吐出垃圾!昨晚她勾搭了戒嚴之後,把明天論佛的題目套出來了,彆人是作弊,她是直接拿到通關資格證了。】
慧慈氣的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