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雲深覺得媳婦又損又可愛。
秦宛如這種貨色都要爬,可不是撿彆人不要的玩意兒嗎。
陳浩和秦宛如都嚇傻了。
特彆是陳浩,恨不得衝上去掐死秦宛如。
她留著金鎖記算了,為什麼還留著那封信?難道還想找機會勒索她?
臭婆娘,被她害死了!
陳浩噗通跪在地上,一通猛磕,腦門都磕破了。
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哭道:“夫人,不關我的事啊,都是秦宛如這個賤人設計的,我一時鬼迷心竅才會幫她,求夫人高抬貴手,放我一馬!”
“夫人,東西拿來了。”
管家聽到心聲的時候,已經讓人快馬加鞭去青樓拿了身契檔案,和另外一枚金鎖。
順便連老鴇的供詞都拿來了。
管家恭敬說道:“當年那個妓子死的不明不白,雖然沒有親人在世,但當初她有兩個好姐妹,一個被贖身去了外地,另外一個就成了現在的老鴇。”
“奴才派人把事情說了一遍,她還挺熱心的,馬上把當初的所見所聞寫在信裡,派人交給夫人,希望能還她姐妹一個公道。”
薑母接過信件看了看,讓管家傳閱下去。
周雲深冷哼:“薑大人的心腹真是好手段,哄騙妓子生子,還騙了彆人的贖身錢,這下作的程度,本侯都自愧不如。”
“薑大人。”
太子再次開口,語氣裡充滿鄙夷:“朝廷嚴禁命官逛葷窯,雖然也有人耐不住寂寞,但至少沒惹出事,大家臉麵上也過得去。”
“但你薑家的家奴做出此等齷齪之事,你這個做主人的難辭其咎了吧?”
太子用力把信件拍在薑安的臉上。
啪的一聲,清脆悅耳,太子趁機用足了力道,心裡無比舒暢,就是可惜打歪了一點,沒把薑安的鼻梁骨打斷!
薑安腫著半張臉看信,臉上血色全無。
“這……這……”
“官人,陳浩誆騙妓子錢財,誘騙其生下孩子,事後殺人滅口,已經證據確鑿,隻是不知那孩子身在何方。”
薑安看見口供上說的生辰八字,腦子嗡嗡作響。
和薑琉璃的一模一樣!
“不可能,絕不可能!”
薑母拿起另外一封信:“喲,這封信的內容也挺勁爆的,原來秦妹妹還生過孩子,可惜命不好,也是可憐人啊。”
秦宛如如鯁在喉,如芒在背,舌尖刺痛,頭皮發麻。
心裡隻有一個念想:完了!
“彆……彆看,安郎,這都是假的!”
遲了。
薑安已經讀完了信件,整個人臉色煞白,久久沒有反應。
薑舒月笑道:“這生辰八字和二妹妹的一樣,秦姨也生過孩子,但是死了,所以抱了陳浩和妓子生的孩子,陳浩還讓秦姨每個月給他打錢。”
“可是,就算秦姨是買來的孩子,也是一口價交易吧?為什麼要每個月給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