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不想再次沐浴的她,聽說又可以洗花瓣澡,馬上點頭答應了。
周雲深摟著她的肩膀,高大寬厚的肩膀,幾乎把薑舒月整個罩進去了。
旁人明白他的意思:不該你們惦記的,不許看。
於是,都很乖巧地默默轉過頭,裝出看不見的樣子。
周雲深出門的時候看了一眼地上的秦宛如。
他笑了笑:“看來,今年的的武狀元非你二哥莫屬了。”
“等二哥騎馬遊街的時候,我要裝十筐花瓣,把薑家門口堆滿的。”
“你是想淹了某人吧?不過很可惜,以薑晨的性子,可能會先去柳家。”
“那我就穿漂亮點,上次二舅母又差人送了好多吃的,我還想給她帶禮物過去。”
“可以,想買什麼我給你準備,時候不早了,我們可以回去沐浴睡覺了嗎?娘子?”
薑舒月對上他的桃花眼,不知怎麼的,腦子裡嗡嗡的。
花花試著叫了幾聲,見沒什麼反應,也放棄了。
戀愛腦果然是會遺傳的。
不過還好,遺傳的不多,一點點而已,不影響。
薑舒月也感覺好像忘了什麼東西,但是腦子轉不動了。
這該死的美色暴擊!
薑晨讓人把薑琉璃塞進木板車裡,送去柳家。
薑安對此有些不滿:“咱們家是出不起馬車的錢嗎?你怎麼能把她塞到木板車上呢?”
“馬車多貴啊,被她沾染一下誰還敢做?運送夜香的板車剛剛好,也不會浪費,爹,你不會連這個也舍不得吧?沒事,車夫錢和倒夜香那的補償金我給,不用你花錢。”
薑安氣的胸口鬱結。
這是銀子的問題嗎?況且他就算一時落魄,也不缺這三瓜兩棗的,這是羞辱誰呢?
薑母趁他開口之前補刀:“從小失散的女兒乖巧懂事,一手養大的女兒竟然是這種貨色。”
“來人,把她的衣服送到柳家。”
薑安以為薑母心裡還是柔軟的,沒想到她的下一句話,就讓薑安死了心。
“柳家供她一口飯已經大恩大德了,彆讓我爹再出銀子給她做衣服。”
“也彆選太貴太新的,一般普通的就可以了,其餘的連著首飾一起賣掉,她屋子裡的東西能賣的賣了,不能賣的就燒了。”
薑安這時候才開始發慌。
這些年為了包裝薑琉璃,他也買了不少東西。
前前後後加起來有數十萬兩。
若是全賣了,豈非血本無歸?
“月娘,這些東西要不喜歡,封存就行了,全賣掉會讓人笑話我們薑家的。”
“我們薑家已經成了笑話了,還留著這些東西繼續惡心我們嗎?”
“還有,雙雙半個月後過門,之前雖然下來了聘禮,但他們小兩口過日子,總是需要點活錢。”
“我把小賤人的東西賣了,留一部分給老大,剩下的給雙雙安排生活。”
“相公,這件事你雖然也是被蒙蔽的,但是我心裡依舊不舒服,這幾天你也彆來我院子了,我心煩。”
之前有秦宛如做擋箭牌,薑母清閒了幾天。
發生這種事,她正愁沒借口把人趕走呢,幸好薑安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