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立刻彩虹屁:【宿主,你剛才那招千年殺真帥,簡直是力量和靈動的結合,已經大成了!】
薑舒月不好意思地嗬嗬笑了起來:【哪有,也沒有那麼好啦!】
花花激動萬分:【後身踢是和小草莓學的嗎?短短時間,已經把驢後踢練的如火純青,太厲害了,你真是文能搞笑安天下,無能筆兜定乾坤,我果然沒跟錯宿主!】
薑舒月對彩虹屁完全沒有抵抗能力,人已經飄了,臉頰透著粉紅,儘量謙虛:
【沒有那麼好啦,主要是小草莓踹過蘭若月,它願意教,我當然願意學了,不能讓小草莓失望嘛。】
陳永:本來覺得千年殺夠離譜了,結果後麵更離譜,還以為是鎮南侯傳授的絕世武學,沒想到是一頭驢教的……
周瑟笙上去狂踹劉誌遠。
“玩匕首是吧?手癢是吧?犯賤是吧,小爺讓你好好地犯賤!”
周瑟笙腳腳朝他的臉踹。
估摸著差不多踹爛了,就朝他的褲襠踹了幾腳。
薑舒月語重心長地說道:“小劉啊,武功不好就老實點,何必丟人現眼呢?這下好了,馬上全城都會知道,你不僅文化不行,品德不行,而且連小孩和少女都打不過。”
“你這般一無是處,乾脆在牢裡住下吧,至少不會餓死,你說呢?”
周瑟笙擦了擦臉上的血跡,不好意思地笑道:“娘,他暈死過去了,需要我幫你弄醒他嗎?”
薑舒月愣了愣,邊搖頭,心裡邊抱怨:【現在的年輕人啊,一點風浪都經不住,身體素質也太差了。】
王丹看著劉誌遠稀爛的臉,終於繃不住大哭起來。
“吵死了。”
周鹿鳴極其優雅地給了王丹兩個大畢兜。
王丹被打懵了,倒在地上捂著臉,乖乖地閉嘴不吭聲。
周鹿鳴罵道:“我看你是衝昏了頭,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連你主子都不敢在我們麵前放肆,輪得到你開口?”
陳家父女知道這話不是衝他們來的,也知道身份地位懸殊比較大,但聽著心裡就是不是滋味。
陳草草上前說道:“周姑娘,能否將奶娘交給我處理?”
“沒想到陳小姐是如此善良的人,倒顯得我惡毒了。”
周鹿鳴是見血長大的,最煩聖母和白蓮。
陳草草感覺到她的敵意,儘管覺得莫名其妙,但還是忍了。
“做錯事就要受到懲罰,你放心,我知道怎麼做。”
周鹿鳴和她對視片刻,隨後挽著薑舒月的手臂笑道:“娘親,時候不早了,我們還要把食材給六皇子送過去,咱們走吧。”
“哎呀,差點把正事忘了!陳大人,我們告辭了,你慢慢脫肚兜啊。”
陳永:……什麼叫他脫肚兜?他脫誰的?你彆跑,把話說清楚啊!
薑舒月沒時間等了,為了給梅運起做出終身難忘的餐飲,今天下午必須努力!
陳草草安撫了父親幾句,讓人把暈厥的劉誌遠押送到大理寺,並囑咐隨便治一下,不死就行。
至於臉和下麵的功能,廢了就廢了。
王丹木那地被拖進去,不到一個時辰,一封休書就擺在她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