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人家想給林姐姐開婚前單身派對,林嬸嬸說可以辦兩天戲,但是喬老板不好請,爺爺,你幫我想想辦法好不好?”
柳承澤最不喜歡有人情來往,但是軟軟糯糯的外孫女誰能抵抗的了呢?
他想也沒想就拍著胸脯說道:“老鬼家的那個喬老板是吧?放心,爺爺去打個招呼,彆說唱兩天了,唱兩個月也沒問題!”
“爺爺最好了!”
薑舒月貼貼他的臉蹭了蹭。
柳承澤身上的味道很好聞,是經典的書香混合著檀木香的味道,還有淡淡的鬆木味。
要不是怕他當場暈過去,說什麼也要親他一下。
柳承澤現在徹底飄了。
什麼麵子,什麼人情,統統不重要。
小外孫女喜歡,那就衝!
薑舒月見這件事解決了,又軟綿綿地拉扯柳承澤的胳膊。
“爺爺,我想去看看我二哥,順便看看薑琉璃。”
柳承澤前一秒還笑眯眯的,一聽薑琉璃的名字,臉色瞬間不好了。
“看她乾嘛?嘰嘰喳喳比麻雀還要吵,你不用去。”
“畢竟姐妹一場,看看她過得怎麼樣,我也安心點。”
“我的妞妞真是個好孩子,那就把你二哥帶上,薑琉璃就是頭野驢,不,是一頭喂不熟的白眼狼,見誰咬誰,你單獨去隻怕被傷到。”
“好的,我會小心的。”
花花:【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心了?還跟她姊妹情深,忽悠鬼呢。】
薑舒月:【話不能這麼說,孽緣是緣,孽情就不是情分了?我去看看笑話怎麼了?難道你不樂意?】
花花嗬嗬一笑:【樂意,誰會拒絕一個看笑話的機會呢。】
柳承澤並不驚訝。
要放他手裡,早就把薑琉璃捏死了。
他提供衣食,隻是讓薑琉璃提供一點情緒價值,已經很不錯了。
他立刻讓沈芸英帶薑舒月去後院,叫上薑晨後,三個人一起去了關押薑琉璃的院子。
這個院子獨立於其他的地方,周圍一棵樹都沒有,光禿禿的宛如一片平原。
院牆足足有兩米半高,上麵還插了瓦片碎片。
誰敢爬,就能把誰的手紮成刺蝟。
出入隻有正門一個門,門口不僅養了一條大狼狗,還有兩個嬤嬤守著。
薑舒月好奇:“讓嬤嬤守院子倒是稀奇,為什麼不用家丁啊?”
“薑琉璃就是個狐妹子,之前讓兩個家丁看押,她不知怎麼做的,總能勾引彆人進去,好幾次差點把人放出來了。”
“還是嬤嬤靠譜,不管這丫頭怎麼鬨騰,也不受影響。”
薑舒月連連點頭:【薑琉璃練了十六年,隻練成了嚶嚶功,普通男人的確難以招架。】
花花:【之前薑琉璃靠嚶嚶功把廚娘的老公勾搭進去,然後脫的隻剩下肚兜。】
【燈光昏暗,也瞧不見她的傷口,那男的差點上去把人吃乾抹淨了,還好門口的大狼狗衝進去才打斷了他們妖精打架。】
【還有一次她裝作吃錯了東西,倒在床上嚶嚶嚶,把一個小哥勾搭進去,跟他哭訴自己有多慘,還慫恿彆人給你下毒。】
【還好小哥哥知道你不是壞人,所以轉頭把事情告訴了你爺爺,柳承澤餓了薑琉璃兩天,之後就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