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不到,一點也猜不到。
薑舒月隻看見她嘴皮左右橫動,實在太像駱駝了,害她連吃瓜都不專注了。
花花:“揭曉答案:小妾的孩子是她大哥的!”
噗!
俞青被茶水嗆了一大口,猛咳起來。
周瑟笙雖然臉上沒什麼表示,但心裡卻在笑他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這種小瓜算什麼,跟著娘親走,再大的瓜都有呢。
周時野也小聲地安撫他:“彆激動,這點事不算什麼,花花挖出來的瓜又大又甜,以後你慢慢就知道了。”
俞青不知道瓜甜不甜,但的確大,差點把他噎死。
這種亂七八糟的關係,也是能拿到明麵上說的嗎?
花花:我是背地悄悄說的呀,誰讓你聽了?
薑舒月聽到這才興奮了:“弟妹和大哥,這個關係很勁爆啊!聽說兄長父親死後,弟弟兒子能繼承他的妻子,這位大哥死了嗎?”
花花:“大哥活得好好的,而且結婚了,孩子也能打醬油了,幾個人還住在一個四合院裡,每天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他們運動的地方,還是在這女人的屋子裡呢。”
二哥的媳婦大哥睡,睡覺的地方三妹提供。
這關係……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不知道大嫂知道這件事作何感想。”
薑舒月不小心把心裡話說出來了,花花著急地亂飄:
“哎呀,你怎麼把大實話說出來了啊?”
“這讓外人聽了去,要生事端的!”
中年婦女做賊心虛,聽到點風吹草動,就往自己身上套。
她激動地拍桌叫道:“你什麼意思?看在茶點的麵子上,我才勉為其難地過來跟你嘮兩句,你竟然這麼說話?”
“我說什麼了?不就是說你人不可貌相嗎?”
“你瞧瞧你,長得天庭飽滿,地正方圓,腮幫子
中年婦人愣了愣,感覺薑舒月在誇獎她,但總感覺有地方不對。
花花:“宿主,你在罵她又醜又胖嗎?你現在罵人都不帶臟字了,真厲害。”
薑舒月:“一般般啦~~話說有搜集到綠茶值嗎?”
花花:“目前隻有瓜……”
薑舒月:“也是,她都沒陰陽怪氣地反駁我,搜集不到能量啊,怎麼辦?”
“喲,原來這就是鎮南侯夫人啊,真是百聞不如一見,說話都彎彎繞繞的,還一張笑臉,不知道的真以為是在誇人呢。”
人群後麵盈盈走出一個細腰長腿的少女。
她腰上係著一串玉鈴鐺,走起路來,聲音清脆又很悅兒,不僅沒有聒噪的感覺,反而有股如沐春風般的錯覺。
少女抬起手,露出一小節藕般粉嫩的手腕,又立刻放下衣袖把手遮住。
她的臉上戴著麵紗,唇角勾起,嬌俏的聲音一點攻擊性都沒有,軟綿綿的,卻十分犀利。
薑舒月:“我好像聞到了綠茶的味道。”
花花:“自信點,把好像兩個字去掉,她就是個綠茶!”
“此人是西北蓉城城主,白粽的小女兒白玉蘭,上麵還有一個嫡出的親哥哥,在蓉城是魔女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