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三日,花亦寧並沒有去柔嘉那裡回門。
柔嘉和花玥然、花筱悠等了一天沒等到,隻好派個警衛員上門去看看。
警衛員回來說:“是花小姐接待的我,我看她挺好,就是有點睡不醒的樣子。”
柔嘉聞言,心下沉了沉,但也沒說啥,謝過警衛員,就親自去通信部,看看給花亦寧安排的電話什麼時候能裝。
再說花亦寧。
警衛員走後,她脫下身上的長衣,仔細查看胳膊上和胸脯上斑斑駁駁的傷痕,眼裡噙滿了淚花。
她這三天過得是惶恐又傷痛。
她私處裂傷了,一動就痛,倒不是他巨物,而是手撕的。
一想到晚上馬上又要來,她的眼淚止不住的掉下來。
她沒有娘家……
柔嘉坐臥不安,到了晚上九點多,她終是忍不住催蕭振洲快點兒回來。
蕭振洲主體立即閃回了家。
他很自然的攬著柔嘉的肩膀,坐到沙發上,壞笑著說道:“老夫老妻的,你猴急猴急的,乾啥呢?哦,想我了!”
說完親了一口柔嘉。
柔嘉臉蛋兒一下紅透了,錘了他一下,說道:“雖說與禮不合,但是我實在擔心亦寧這孩子。”
“她今天本該回門的!她沒回!”
“我讓警衛員去看了,說是睡不醒的樣子。”
“這孩子這幾年越來越沉默寡言。她睡不醒的時候,就是不舒服了,還是很嚴重那種。”
“你看看,她怎麼了?是不是被欺負了!”
蕭振洲挑高眉毛,說道:“人家新婚燕爾,受欺負蠻正常,我看了不好吧?”
柔嘉昂起頭,氣惱道:“哎呀,欺負跟欺負還不一樣!你私下裡也看了不少吧?快看看!”
蕭振洲一拍腦門兒,說道:“你冤枉我了,我真沒看多少!”
蕭振洲閉目一探,從沙發上一下站起來,嘴裡罵了一句,瞬間消失了。
柔嘉一愣,知道這事兒是真的不對了。
且說蕭振洲出現在邊安然家臥室的時候,邊安然正把花亦寧用繩子反捆了,吊在床架子上,邊掏摸,邊滿嘴葷話。
他的手指上鮮血淋漓。
花亦寧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
蕭振洲一個電弧打過去,邊安然還沒看清咋回事兒,就倒在了地上,腦袋重重的磕在桌角。
蕭振洲將**的花亦寧解下來,用床單子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