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雅各布族,蕭振洲早有耳聞。
他們隸屬於一個龐大的民族,擁有統一的信仰,足跡遍布各大洲,在任何一個地方定居都不會超過百年就被人驅趕,可以說是顛沛流離,居無定所。
聽起來很慘,實際上是咎由自取。
他們將全人類對他們的任何援助與憐惜都看做是真神的旨意,是他們祈禱所來,所以他們享受了好處之後,不會感恩,反而會埋怨伸手援助之人未儘全力。
如果隻是埋怨還好,最可恨的就是,他們會在有了餘力之後,悍然對施以援手者進行窮根滅族的打擊。
他繼續傾聽雅各布族長的絮叨,艾璃將基卡普的傷口處理好後,進入窩錐產房,幫助基卡普的妻子進行產後處理以及新生兒照護。
時間過去了大約一個小時,雅各布族長說的口乾舌燥,他身上還有幾處深可見骨的傷口,終是熬不住昏了過去。
蕭振洲木著臉,揮手讓雅各布們全部離去,然後單手托著基卡普進入了窩錐。
摩拉的狀態還好,朵兒卻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艾璃讓她親自照護自己的父親,並給於適量的鎮靜劑與心理疏導。
蕭振洲皺眉佇立一會兒,背著手消失,接著出現在部落巫醫那裡。
他看著麵前這位剛上任不久的雅各布族的巫醫,皺緊了眉頭。
他淡淡的吩咐:“把所有的傷藥和敷料拿來。”
巫醫戰戰兢兢的照辦。
蕭振洲拿了藥品包裹轉身欲走,巫醫哆嗦著嘴唇說道:“雅……雅……雅各布家也有很多傷員,他們還沒來取藥……”
蕭振洲回頭輕飄飄瞥了他一眼:“這麼久沒來,那就是傷的不重。熬一熬,就過去了。”
說完施施然遠去,巫醫瞠目結舌的看著他的背影。
接下來十幾天,蕭振洲遊走於南美洲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