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士勳帶著自己的徒子徒孫們走向楊辰,靜怡趕緊跑到了楊辰麵前對楊士勳說道:“掌門師叔祖,這位是我們青雲觀的觀主楊辰楊觀主。是這些師兄和師叔先招惹我們,還望掌門師叔祖能明察。”
老道士立刻爭辯道:“身為茅山派女弟子,你跟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打打鬨鬨,成何體統?我身為茅山派弟子,又是你的長輩,說你幾句怎麼了,不行嗎?”
靜怡立刻反駁道:“你又不是我師父,你憑什麼說我?再說了,就算你要說我,你也好好說,什麼叫我師祖離開茅山,我們沒有接受茅山正統?當著掌門師叔祖的麵,你有能耐再把那句話說一遍!”
小靜怡看著是個萌妹子,脾氣倒是很硬,而且一看就是那種不願意吃虧,也不願意讓自己人吃虧的主,反正說自己人壞話就是不行。
楊士勳當年擊敗大師兄奪走掌門之位,從傳統道義上來說就是謀逆篡位,這麼多年來他心裡一直不踏實,總覺得將來去了地府見到曆代祖師爺,尤其是見到了師父,他沒法交代。
就好比當年的朱棣一樣,窮其一生就是為了證明自己是順位繼承,甚至給自己的廟號定為太宗,隻是後來嘉靖帝那個二五仔為了自己老爹能進太廟,把朱棣的廟號改成了開疆立國的成祖。
楊士勳的心態跟朱棣一樣,他也想證明自己是正統順位繼承,隻要他的師兄弟們都死光了,徒弟和師侄們也都死的七七八八,他就可以著手修改茅山宗譜,記載他是順位繼承,不是從大師兄手裡奪走了掌門之位。
師兄弟,徒弟,師侄們也都很懂事,很默契地從來不提蔡道長,也不提什麼正統不正統。
現在靜怡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提到了“正統”二字,還把責任推到了老道士身上,楊士勳自然心裡不痛快,眼神裡明顯帶著一股冷意瞪了老道士一眼。
老道士見狀不妙,趕忙解釋道:“掌門師叔,我……”
楊士勳立刻打斷道:“行了,彆說了。今天大家齊聚一堂,開開心心最重要,彆說破壞氣氛的話。”
老道士立刻低下頭不說話了。
楊士勳雖然是掌門師叔,但是他的年紀比老道士還要小5歲,所以楊士勳也沒說什麼重話,給這個師侄留了大麵子。
楊士勳轉身看向楊辰,笑嗬嗬地說道:“你就是代替大師兄和大師侄接管青雲觀的楊辰呀。貧道楊士勳,現任茅山派掌門。”
楊辰笑著說道:“道長有禮。本來我就是想過來開開眼界,沒想到體驗這麼不好。不過沒關係,我隻是一個外人,我的意見和看法都不重要,你們有什麼事跟靜怡說就行了,她是我培養的下一任觀主。”
靜怡趕緊說道:“觀主,我隻會一些醫術和道門的理論知識,師父沒教過我道術和武功,這個場合我肯定應付不來,還是你來吧。”
“我隻是觀主,並沒有拜師,還是你來吧,我可以在旁邊給你參考。”楊辰說道。
靜怡點點頭,道:“行!”
今天來的所有茅山派弟子,楊士勳都不在乎,他隻在乎不是茅山派弟子的楊辰。
“楊觀主,我想跟你單獨聊聊,方便嗎?”楊士勳笑著問道。
楊辰心裡清楚得很,他跟楊士勳之間必須把話說清楚,否則楊士勳一定會把他當成一個威脅。
放眼今天在場的所有人,唯有楊辰有實力與楊士勳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