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秦家這樣的修真家族,築基境已是頂尖的存在,彆說像秦山這樣的築基中期,哪怕是像秦傑這樣的築基初期都不多見。
秦家如此,林家同樣如此,絕大多數的修真家族皆是如此。
木易等人趕來支援,讓秦家多出一位築基中期的修士,三位築基初期的修士,如此強大的戰力,在秦傑看來碾壓林家足矣,他怎麼可能會不激動。
秦傑一番敘述沒有故意壓低聲音,所以不僅木易聽得清清楚楚,秦山以及其他築基修士同樣也聽得清楚。
算上木易在內,目前秦家這一方築基修士共有七人,木易、秦山、秦傑、兩名木易帶來的築基初期修士,一名上一批來支援秦家的領隊,他的修為同樣處在築基初期,還有一人則是一名婦人。
木易所坐的這片區域,隻有他們七位築基修士,所以秦傑的一番敘述,在場所有築基修士都聽得清清楚楚,知道此事的築基修士自然沒太大的反應,跟著木易一同趕到秦家的築基修士,他們不知道此事,眼下聽秦傑如此一說,臉上無一例外皆是露出了憤怒之色,哪怕秦山也不例外。
他們雖然是天元劍宗的弟子,但同時也是秦家子弟,林家欺人太甚,身為秦家一份子的他們,怎麼可能會不憤怒。
此時整個秦家,說白了隻有木易一個外人,無論是第一批前來秦家支援的天元劍宗弟子,還是跟隨木易一同前來支援的天元劍宗弟子,他們無一例外全都來自於秦家。
隻不過,木易雖是外人,在聽了秦傑一番敘述後,臉上同樣露出了憤怒之色。
“這個林家,確實太欺負人了,不僅屢次偷偷潛入雪燕嶺偷雪燕果,甚至還動手殺人,這跟土匪有什麼區彆。”
木易在聽完秦傑的敘述後,忍不住開口說道,臉上儘是怒色。
“仙師說得沒錯,林家做事一次比一次過分,以前我們秦家一再忍讓,這次我們不想再忍了,他們林家殺了我們秦家這麼多的人,我一定滅了他們林家,給我秦家死去之人報仇雪恨!”
木易話音剛落,秦傑就一臉憤怒的附和道,那神情恨不得現在就殺向秦家。
“我從嫁入秦家開始,那時的林家就已經對我們秦家的雪燕果念念不忘,如今過去將近上百年,林家居然還惦記著我們秦家的雪燕果。這次為了雪燕果,林家竟然敢跑到我們秦家的地界殺害我秦家之人,林家實在太猖狂了,這次若是不滅了他們林家,今後還不知道林家會做出怎樣猖狂的事!”
開口之人正是七位築基修士中唯一的女性,也就是那位婦人,此婦人不姓秦,但卻是秦家之人,因為她的丈夫就是秦家當代家主秦傑。
這位秦夫人的真實年紀其實跟秦傑差不多,兩人修為也是一樣,同處築基初期,不過秦夫人平日裡注重保養,所以如今風韻猶存,看起來也就三十左右的樣子,看起來明顯比秦傑年輕許多。
秦夫人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臉上的怒色比起夫君秦傑有過之而無不及,從這點來看,她對林家的恨意不比秦傑少。
目前秦家,除了秦傑夫婦二人外,在場其他築基修士都是天元劍宗的弟子,他們雖然對林家的做法同樣無比憤怒,但是他們誰都沒有開口,包括秦山也不例外。
秦傑見幾人不開口表態,於是把目光看向了秦山。
“叔,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秦山聞言,眉頭微微一皺,然後一臉嚴肅對秦傑訓斥道。
“我如今還是天元劍宗的弟子,宗門還沒有讓我回家族,所以你要麼直接稱呼我的姓名,要麼稱呼我為仙師,你連規矩都忘記了?”
秦傑臉色一變,似乎想起了什麼,連忙改口。
“是是是,我一時心急忘記了,希望仙師不要怪罪。”
雖然秦山說了要麼直呼他的姓名,要麼稱呼他為仙師,但秦傑哪裡敢直接稱呼秦山的姓名,所以隻能稱呼秦山為仙師。
秦傑此話落下,秦山收起臉上的嚴肅,一臉恭敬對木易說道。
“木易師叔,秦家主一時心急,所以才會口誤,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木易聞言爽朗一笑,一副根本沒把此事放在心上的模樣。
“哈哈,這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怎麼可能會放在心上。”
秦山為何會訓斥秦傑,這其中的道理木易多少明白一些,天元劍宗的弟子,隻要身上還穿著天元錦衣,那麼無論來自那個家族,身處在何地,都要將天元劍宗弟子的身份放在首位,就算同族見麵,也要以天元劍宗的身份相稱。
這是天元劍宗的規矩,相比其他修真門派,天元劍宗的規矩簡直少得可憐,這也就導致天元劍宗從上到下幾乎都很懶散,做事喜歡率先而為,不過這一點確實是天元劍宗的規矩。
至於天元劍宗為何會有這樣的規矩,木易年少不是太懂,但也並非完全不懂。
見木易沒有要追究的意思,秦山鬆了一口氣,然後目光重新落在秦傑的身上,一臉嚴肅。“秦家與林家這次衝突,一切都由木易師叔定奪,無論是我們天元劍宗的弟子,還是秦家子弟,全由木易師叔調遣,下一步該怎麼做,你不能問我,要請問木易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