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四周一片的安靜,而一輪彎月把月光冷冷地撒在大地之上。
而在這靜靜的夜晚,有的人在吟詩作對,有的人在飲酒作樂,還有人的人在靜靜的發呆。不知在想些什麼?也許是在想著自己的未來吧。
而這些也都是腹中稍有些才華的人才乾的事。更多的凡夫俗子,不是在喝大酒賭博,就是在逛青樓,可以說各有所樂吧。
而夜晚也給一些作奸犯科的人機會。一些小偷強盜就趁夜色開始了他們的行當。而這時夜漸漸的深了。那些人作詩的人早已經不再吟詩了。而賭博和逛青樓的也已經早就回家啦,這時大街之上更加的安靜了。
隻聽見那打更的人在打著梆子。隻聽邦邦邦幾聲。然後又是銅鑼。梆子敲幾聲就是幾更。銅鑼敲幾聲就是幾點。而除了這些就沒有其他彆的聲音了。
但是也有例外。就在這深夜之中,竟然還有人沒有睡覺。隻見在慘淡的月光之下照射著一座高大的府邸。這府裡的門口掛著一塊兒大匾。上書三個大字:太師府。原來這就是朝廷之中有名的重臣,太師的府第。
這太師府的氣勢十分龐大。光院子都有十多進。外麵如果不熟悉地形的人進來的話,肯定會暈頭轉向,找不著門路的。但這時的太師府。大部分的燈光都已經熄滅了。
因為現在已經後半夜了,好多人都已經進入了夢鄉。但是有一個房間卻是例外。那是一間高大的房屋。上麵也有一塊兒匾,上麵寫著:書房。
原來這就是太師府的書房。而這時太師的書房裡麵點著十多個蠟燭。把屋內照的如白晝相似。等去了書房發現裡麵的麵積十分的寬廣。
而裡麵的布置也十分的豪華。在地麵上鋪著一張鮮紅的大地毯。踩上去軟軟的,讓人覺得如同在雲端一般。
在四周的牆壁上擺滿了書架,書架上麵也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書籍。在靠東南的一個地方擺了一張很大的書案,在書案後麵是一張寬大的太師椅。在台子上墊著軟軟的墊子,讓人坐著十分的舒服。
而這一切都不是一般人所能擁有的,也就是現在朝中的權貴,太師才能擁有這樣的享受。此時在那太師椅的上麵坐著一位老者。隻見他身著青色的袍服。頭發已然灰白。看年紀大約有六七十歲的樣子,麵貌十分威嚴。
這是久居上位的人才有的一種氣勢。而這種氣勢不是裝能裝的出來的。不信你上街看看,有些當官的和老百姓氣質就是不同。這是久在上位才能培養出來的一種氣勢。
比如說在單位領導隻要一瞪眼,你立馬就會覺得身體發麻,在氣勢上就完全的碾壓了你。二人都是一樣的人,為什麼會有這種不同呢?這也就是因為位置的不同,所以才能培養出人各種各樣的氣勢來。
而一直當領導的人自然有一種說不清道明道明的氣勢。讓人一看就不覺得矮了一點。這也就是俗說的官威吧。
再說那太師在端坐了半天。好似在思索著什麼。就在這時,門外有一個家丁模樣的人進來。
“稟太師,李侍郎求見。”
那太師正在沉思,冷不防地被這一聲給打斷,心裡有些不高興。但是一聽說是李侍郎要過來。便又收住了怒意。揮手讓他進來。
“是,太師。”
那家丁答應了一聲,便忙轉身離開了,因為他看見太師的臉色好像不太好。就因為好像自己的稟告打斷了他的沉思,讓他有些不高興。
如果自己在這裡再磨磨蹭蹭的話,惹得他大怒那就不好了。於是便像一隻兔子似的轉身就竄了出去。不一會兒一個身著大紅袍袍的中年人走進書房。
這個人不是彆人,正是那禮部的李侍郎了。他是太師的親信。但白天不好進太師府,那樣太惹人注目了。
所以等到了半夜,他又乘著一頂小轎子匆匆地進了太師府。等進了書房,他趕緊下跪參拜。
“參見太師。”
“免啦,在這私下場合就不要講這麼多禮數了。”
太師一揮手,他便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