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的名字?你們不配知道!”
說完,桑挽高傲地揚起下巴,挨個給了兩人一記響亮的巴掌。
張離,張清頓時覺得臉頰上一陣火辣辣的疼。
“你敢打我!賤人!老娘要抓花你的臉!”
氣急敗壞的張清全然不顧形象。
尖叫出聲的同時,揮動手上剛做好的美甲,衝向了桑挽。
聲嘶力竭的模樣,活像個潑婦。
“我靠,那邊怎麼了?怎麼圍了這麼多人?”
“走!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蘇逸這邊的騷亂,很快擴散至整個操場,越來越多的人前來湊熱鬨。
百年樟樹附近,被圍得水泄不通。
“打起來!打起來!我最愛看女人打架了!”
“嘿嘿!我也是,這要是換了我,早就一拳上去了,廢話講半天,不如拳腳下見真章。”
“唉……此言差矣,君子動手不動口,打人是不對的,再說了,你敢動張清張離嗎?真要是換做你上去,你怕是連個屁都不敢放吧。”
“是的……”
幾人無語,看向剛剛說話的人。
本以為他會反駁兩句,誰曾想這哥們兒這麼實誠。
感受到身旁幾人異樣的目光,他笑道:
“看我乾嘛,我說的是實話,咋滴,彆告訴我,你們也敢上去給她們一人一巴掌,你當你是爽文男主呢?彆做夢了!這裡是現實!像她們這種富家女,你敢動她們一下,不把你褲衩子告沒,都算她們手下留情了,像這種級彆的撕逼大戰,我們這種小老百姓,看個熱鬨就行了。”
幾人想了想,覺得這哥們兒話糙理不糙,誰叫他們是普通人呢。
人群當中,桑挽麵露不屑。
輕描淡寫間,幾個優雅的閃躲,就避開了張清潑婦般的攻擊手段。
和張清這種隻知道買名牌包包,化妝品首飾來裝飾自己的暴發戶雌孔雀不同。
桑挽可是正兒八經的豪門貴千金。
加上又是書香門第出身。
在她爺爺的熏陶下,不光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
像什麼馬術,騎射,跳傘,滑雪,衝浪,潛水,穿滑翔服登山往下跳,甚至跆拳道。
隻要是刺激新奇的東西,她都有所涉獵。
麵對張清這種綿軟無力的進攻。
她都懶得出手,光靠躲避,就能讓張清累得上氣不接下氣。
戲耍夠了之後,桑挽抬起大長腿,抓住破綻,隻輕輕一勾。
張清便摔倒在地,活生生摔了個狗吃屎。
而這個屎,不僅包含有字麵意義上的,還有真正意義上屎的意思。
學校裡經常會有流浪狗進入。
由於近期學校放假,操場無人打理,所以遺留了許多。
而好巧不巧,張清嘴裡正在掉白色渣子的條狀物,正是一坨風乾了許久的狗粑粑……
張清顫抖著身子,望向自己吐在手心的白色條狀物,胃裡頓時一陣翻湧。
隨即手撐在草地上,腹中一陣痙攣過後大吐特吐起來。
“好惡心啊……”
張清的老八行為,讓眾人臉上的五官都擠到了一起,紛紛倒抽起了涼氣。
一股酸臭味兒,很快彌漫開來。
有些人受不了這股味道。
害怕自己也跟著吐出來。
於是轉身離開了。
“瘋狗吃狗屎,絕配。”
桑挽扇了扇鼻子,厭惡地瞥了眼跪在地上吐酸水的張清。
走到蘇逸身邊,麵帶微笑,一副求誇獎的可愛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