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乖乖啊!這、這這可是頂級的羊脂白玉啊!”碧哥眼球緊繃,驚愕之情無以言表。他的雙眼宛如燈籠,圓睜的程度幾乎要讓眼球躍出眼眶,瞳孔中清晰映出玉石的影像。雙手懸在玉石上方,顫抖不已,激動得無法自已。手指輕輕蠕動,似乎渴望感受那羊脂白玉的溫潤觸感,卻又舍不得觸及,仿佛擔心自己的觸碰會破壞它的完美無瑕。
趙羽看著他,忍不住戲謔道:“我說,你至於這麼興奮嗎!嬋兒說這石頭大概二萬一克,算下來也不過二千多萬,瞧你這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碧哥當時就不樂意了:“那小丫頭片子懂個屁啊!這種白中泛黃的羊脂玉,其稀有程度就如同茫茫大海中的獨角獸,神秘而又高貴。而且,這塊玉的質地純淨,溫潤如脂,水頭充足,油性飽滿,堪稱上乘之作。再加上如此巨大的尺寸,世間罕見。它的價值,即便翻二倍也毫不誇張再說。再者,就算是按照每克二萬元的價格計算,這塊二十斤重的玉石,那也是一萬乘二萬,那就是兩億元,你怎麼算出隻值二千萬的呢?”
一聽這話,趙羽噗的一聲把正喝著的一口水全部噴了出來,他一邊捶自己的胸口,一邊劇烈的咳嗽著。(趙羽同誌絕對不是驚訝玉石的價格,而是尷尬自己算錯數學題了)吳三醒也瞪圓了眼睛:“張大哥,真有這麼值錢!”
“當然!我剛才還是保守估計。如果放到拍賣行,成交價很可能超過八億元!”碧哥頓了一下,轉身對趙羽說,“趙先生,有興趣的話,我給你雕一枚玉璽如何?”
趙羽笑嗬嗬的說道:“看不出來啊,碧哥你還有這手藝!不過咱一個平頭小老百姓又不去當皇帝,刻玉璽乾嘛呀?”
“升值啊,真的不瞞你們說,我的手藝精湛得如同魔法一般,能讓這塊璞玉瞬間煥發新生,化身為一件舉世無雙的藝術品。其價值必然扶搖直上,遠遠超越之前的估值。請放心,這可是我家世世代代相傳的獨門絕技,世間獨一無二,除了我之外,無人能夠望其項背。然而可惜的是,如此卓越的技藝在日常中卻難以施展,我隻能拿蘿卜來練習。”
趙羽疑惑地眯起眼睛,意味深長地看了碧哥一眼:“那你這雕刻蘿卜練出來的手藝,能靠譜嗎?”見碧哥欲要反駁,趙羽趕忙擺手阻止:“罷了,罷了,你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我可不管了。這次能拿到那顆珠子,我就心滿意足。”話音未落,趙羽突然一聲歎息,頭部向床背一靠,感慨道:“隻是可惜,沒能找到關於吳大哥身份的線索。”
吳三醒苦笑一聲回應道:“我倒是無所謂了,這麼多年都習慣了。能找到線索固然是好,找不到也無所謂,年三十撿隻兔子,有它過年,沒它也過年!”
趙羽輕輕敲了敲額頭,若有所思地說道:“碧哥,回去之後我們去吳大哥發現的那座大墓看看,總覺得裡麵應該藏著什麼秘密。”
碧哥點了點頭,認真地說道:“行,我們去瞧瞧。話說話來,我記得那墓室牆壁上繪有一些壁畫,不過我和我爸都覺得那些畫就是描述一些日常瑣事。或許我們沒看明白其中的含義吧?
“很有可能。對了,碧哥,你是什麼學曆啊?”
趙羽的問題讓碧哥一頓,他支支吾吾地回答:“我……我識字的!”
趙羽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誰問你認不認識字了,我是想了解你的學曆。”
“小學畢業!”碧哥語氣不佳地嘟囔著:我是因為家庭困難,被迫在小學畢業時就輟學了。那時候,我父親外出倒鬥,一去就是三年,毫無音訊。說來真是遺憾啊!,咱打小聰明伶利,學習成績也不錯,要是條件允許,華擎——這種名校未必能考上,但一般的學校我還是有把握的。唉,趙先生,那你什麼學曆啊?”
趙羽低頭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讀到初中三年級,也是因為家庭經濟原因而輟學的。吳大哥你呢!”
“我、我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