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再喊大聲點,把所有人都喊過來。”顧景珩看著身下驚恐的人兒,體內的惡劣因子被激了起來:“正好讓你那小情郎看看你是怎麼在孤身下承·歡的。”
他說完這話便俯下身吻上她,南鳶嚇得拚命推他。
顧景珩見她還敢掙紮,他便固定住了她那兩隻礙事的手,低頭再去尋覓她的唇,船艙內的糕點隨著兩人的動作儘數散落,咕嚕咕嚕地滾到一旁。
簾子被風吹動,舟內兩人的身形若隱若現。
南鳶嚇壞了,這跟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有何區彆。
“唔唔……”她想說話,可是卻說不出來,隻能發出一些嗚咽聲。
她隻被迫接受顧景珩狂風驟雨般的吻,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她眼角的淚水不斷往下流。
尋著一個空隙,她哀求道:“彆……求求你放過我吧!”
可顧景珩卻像沒有聽見似的。
他掐著南鳶的脖子,使她不得不仰起頭來迎合他。
南鳶被吻得快要窒息了,她張嘴想呼吸氧氣,但顧景珩卻趁機鑽進了她口中,狠狠蹂躪。
“唔……”
南鳶被吻得喘不過氣來,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流,她雙腿亂蹬,可無奈雙手都被製住了,壓根抵抗不過。
船裡麵傳出女孩子壓抑的呻·吟聲,還有男人粗重的喘氣聲,船艙裡充斥著曖昧的氣氛。
小舟在搖晃中前行,南鳶已經分不清楚自己在什麼地方。
“你不讓孤親?那你想讓誰親?”顧景珩鬆開南鳶,他居高臨下地睨著南鳶,冷笑道:“剛剛跟你在一起的那個野男人?”
顧景珩的左眼愈發的藍了,他低頭看著身下的人兒。
“你們到哪步了?抱你了?親你了?還是說更親密的事情都做了?”
南鳶隻能無助地搖頭,推搡著顧景珩在她身上肆意遊走的手。
她身上的衣裙已然被掀到腰際,雙膝也被分開,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那不是她想要的。
她突然想到什麼,聲音顫抖地說道:“我……我快要成親了,你……你放過我好不好?”
顧景珩愣了一下,攥著她手腕的手緩緩地鬆了,問道:“小風箏,孤沒有聽清,你再說一遍,你要什麼?”
南鳶看到了一絲希望,連忙重複道:“我……我要成親了!”
“要成親了啊?”顧景珩溫柔地重複了一遍,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要成親了,真好。
顧景珩笑了,笑意不達眼底。
他對她溫柔,和她培養感情,讓她的身心都屬於他,因為他覺得這樣他們的日子會過得更舒服、順心。
可若是她的心飄了,飄到彆的男人身上去了,他不介意殺了她,這樣她就能永遠留在他身邊了。
而南鳶卻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隻知道自己得了自由,於是,連忙從顧景珩身下往外爬。
可還沒等她爬出來,就被顧景珩掐住了脖頸。
“呃……”南鳶拚命地去掰他的手指,窒息的感覺席卷而來,她隻能看到顧景珩那雙發藍的眼睛,就像是地獄裡鑽出來的惡魔。
明明像是謫仙一般的人,現在卻像是個魔鬼來索她的命。
顧景珩看著身下反抗的南鳶,感受著她瀕死的掙紮。
瞧瞧,她多沒用啊!
他不過是用一隻手就能掐死她,她卻還敢挑釁他,還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找彆的男人,還敢跟他說她要成親了。
膽子可真大啊!
“救……救命……”南鳶的手腳並用,想要逃脫顧景珩的鉗製,可是效果微乎其微,她還是被顧景珩死死的扼製住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