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等了許久,直到天色暗了,他也沒有等到要等的人。
“太子殿下,這天色看上去似乎要下雨了,畫舫停在湖中不安全,您看是不是先……”
“咚——”
顧景珩將手上的酒杯砸落在船欄杆上,碎裂成片!
前來稟告的小廝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喘。
顧景珩怒極反笑,臉色陰沉。
“好啊,南鳶,你真好樣的。”
***
南鳶自從畫舫回來便一直心神不寧,月苒和白芷來陪她說話、逗樂,她也是沒什麼精神。
月苒她們也隻當是姑娘泛舟累著了,便也就由得她,不打擾她休息了。
南鳶躺在床榻上,望著房梁出神。
想到自己今日在畫舫的種種,尤其是顧景珩的威脅,南鳶就覺得有點心煩意亂。
去……是不可能去的。
躺在榻上,終是輾轉難眠,南鳶索性起身穿衣,打算出門走走。
“吱呀——”
門扉被輕緩拉開,南鳶抬頭看向院內,隻見顧景珩舉著油紙傘立在院內,也不知他站了多久,一襲黑袍隨風搖曳,墨發垂落在腰間。
他麵色陰翳,眉眼冷凝,見南鳶開門,他便朝南鳶勾了勾唇角。
這般模樣,讓南鳶心裡一咯噔,作勢就要關門。
“嘩啦——”
油紙傘被扔到地上,濺起一地水花。
顧景珩抬腳邁步而進,徑直走到南鳶跟前站定,單手握住門扉,他居高臨下俯視南鳶,眸光冰涼。
南鳶用力地推搡著門,卻怎麼都撼動不了顧景珩分毫。
“太子殿下,您怎麼來了?”南鳶硬著頭皮問道。
顧景珩唇角向上勾起,笑得有些邪氣:“當然是來陪你上·床啊!”
南鳶:“……”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顧景珩便挺身擠了進來,反手關上門:“小風箏,你可真不乖啊!”
顧景珩話音剛落,他猛地伸手捏住南鳶下顎,將她微張的唇瓣狠狠壓下去!
南鳶瞪大雙眼,她想掙脫,可奈何顧景珩力道極大,她根本掙脫不掉。
南鳶的嘴被顧景珩堵住,她拚命想要呼吸空氣,可奈何男人掌控了主動權,任憑她怎麼努力也無法掙脫出來,她感受到顧景珩舌尖靈活地撬開自己的牙關,強硬的邀自己與他纏綿。
南鳶被吻得七葷八素,她腦袋暈眩,整個人像是漂浮在雲端之上,顧景珩頭發上沾染了些許水汽,滴落在南鳶臉上,讓她略微清醒了些,她不禁皺緊眉頭,用儘全力掙紮。
顧景珩察覺到南鳶的不適,他放鬆了鉗製住她下顎的手臂,改為攬住她纖細的腰肢,南鳶感受到自己的腰被箍住,她心中更是驚慌。